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
“…………”
孙悦自是没在佛经上下过功夫的,这背诵起来一会是心经,一会又换到金刚经,颠三倒四的背不过百十来个字,就想不起来了,便反反复复的嘟囔着色即是空,然后搂着芍药昏昏睡去了。
待一觉醒来,拍了拍芍药的屁股,倒也并不觉得身上不适,只是却不敢宽衣解带了而已,到得晚间饮酒时,赵光美、韩崇训、田钦祚等级别够的伙伴纷纷过来与曹彬照面,他却不太敢饮了。
田钦祚为人最粗,忍不住还劝了两句,自然被孙悦一点面子不给的严词拒绝,赵光美唤来了一些陪酒的歌姬,更是敬而远之。
“悦哥今日莫不是转了性?酒色皆不沾染,可是要出家去做和尚?”
“我看他啊,分明就是怕他婆娘揍他。”
孙悦自然不能说这是腰子虚着了,终于认识到自己身体还没长成,只好嘴硬道:“酒乃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下午闲暇时颇有所悟,不日本尊就要立地成佛。”
众人闻言更觉好笑,嬉闹不止。
又过数日,朝中又有旨意,说是孙春明献玻璃有功,准其恢复爵位,升回了权知河-南府,孙春明倒也并不觉得有啥大不了的,反正对他来说判官和权知河-南府并无半点不同。
甚至于对他们而言,这都未必是一件好事,因为孙春明上去了,判官的位置就空了,吕蒙正毕竟刚出翰林院,乃是近三年新科的榜眼,当这个推官都是冲赵光美的面子,京府通判,他是万万上不去了,偏偏孙春明之前的那些老下属又都是赵光义的人,一时间就是想安插自己人都不知道选谁,索性就空着了。
几日来孙悦除了每天上去去兵营溜达一圈,分别给两军的中级以上将领开个会之外,其余大半的时间都是忙活在孙春明的身边,修运河毕竟是大事,征调的人力财力太多,光凭孙春明多少也是有些忙不过来,他还特意带了些大兵帮老爹撑场子。
印象中,这好像还是父子俩自打走上官场以来,第一次在公务上通力合作,再往上数,这样父子齐心的日子好像还是刚穿越过来,卖拉面的时候。
所以这日子虽然忙碌,但爷俩却都觉得挺幸福。
可没成想不过七八天的功夫,河-南府便收到一封来自杜审肇的信,打开一看,说他和大殿下十日之内便到,这本也没什么,可是再之后,居然还有私人所请。
信中居然说他看上了洛阳的这块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