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呢,咱这是修河呢,这是百年国势的大事啊,只要他稍微聪明一点,把那货给办的漂亮些,一,可以折服那些被盘剥了的河工,传扬他的美名;二,可以向天下表明态度,给世界一个惊艳的亮相,让天下人知道知道这大宋还有他这么一位有力量有态度的殿下;三可以拉拢赵光美和咱们这一大票的少年俊彦,甚至以此为契机建立真正属于他的政治势力,他怎么就那么缺心眼呢,不就是一仁孝之名么,那特么是盛世天子才需要的东西,五代十国里哪个有为之君靠的是这个啊,要做哪个位置更重要的是手腕,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行了行了,来,吃片肉,别再气出个好歹来,你吧,就是太心急,你想想,你十五岁的时候干嘛呢,揪你们前桌女生头发呢吧,这要是他现在就能这么快的权衡出这么大一件事儿的利弊得失,那他得是一枭雄之姿啊,那他原本历史上,还能这么惨么?”
“就不乐意跟你唠嗑,我揪女生头发被找家长那事儿是我十一岁时候干的,十五岁我都上高中了,女朋友都换了俩了。”
“啊?十五岁你就换俩女朋友啊,你这是早恋啊,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说清楚。”
孙悦给了他一个白眼。
“行行行,不说这没用的了,都特么上辈子的事儿了,说说眼前吧,什么打算啊。”
“爹,您觉得这口气咱要是忍了,这河还修的成么。”
“肯定修不成啊,赵光义这么安排,就是为了不让这河修成啊,这次是贪了一点河工款项,下次呢?你真当那姚恕是个什么省油的灯啊,他的任务就是把这事儿给搅黄,你觉得咱们什么也不做的话,他可能办不成么,你也太瞧不起赵光义亲信幕僚的水平了吧。”
“也就是说,这事儿忍不了呗。”
“洛阳城,是咱们爷俩的希望,这座城建不起来,一切全白搭,那我就莫不如赶紧去跟赵光义认个怂,重新回到他的门下,你也赶紧改换门庭,咱爷俩顺着历史的走向,将来该出将的出将,该入相的入相,我呢,当原本历史上那个薛居正,你呢,当个曹彬,多好,也算是名垂青史,位极人臣。”
“那你说吧,这次分寸掌握到哪个尺度上啊,是光办姚恕啊,还是把那杜审肇一块也给办了。”
“呦,够狂的啊,人家堂堂一个国舅爷,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想把人家给办了,想怎么办啊,说给我听听。”
“两条路,第一条,设局,像咱坑那石守信的时候一样,就他那脑子,就算有个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