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骆闻舟时,甚至有几分倨傲地朝他抬起了下巴。
“你好赵律师,我先简单说两点,第一,24小时还没到,我们还可以再聊几句,第二,没有人不让你请律师,没有人对你刑讯逼供,更没有人虐待你对吧——当然,你要是非得说我局食堂伤害了你的胃口,那我也没办法,我们实在没有叫外卖的公费预算——对此,赵律师没别的异议吧?”
骆闻舟人没坐下,已经一口气把赵浩昌的开场白抢光了。
赵浩昌眼角微跳,好像被他这态度激怒了,强忍着没表露出来,故意轻慢地对骆闻舟说:“看您有点眼熟,抱歉忘了您是哪位,怎么称呼?”
骆闻舟一愣,随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声。随后,他懒洋洋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不当回事地回答:“我啊,看你这么聪明,要不猜猜看。”
赵浩昌坐的时间太长,整个人有些发僵,连累了本该游刃有余的冷笑,他不太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没这个必要吧,我觉得我们俩的缘分不会很深。”
骆闻舟把手里的笔转了一圈:“你半夜三更潜入花市东区双子大楼,弄松了a座顶楼的安全护栏,差点导致一起……”
他还没说完,赵浩昌就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已经说过了,我并不知道有人刚好要在那天晚上、而且刚好要在那个地方跳楼,你说我破坏公共设施,危害公共安全——ok,我承认,我道歉,我可以写检讨,罚款也没问题。警官,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拿得到纳税人支付的工资的,我们这些做事的,压力还是很大的,有时候为了relax,可能确实没能注意素质,我以后也会接受这次的教训,好吗?谢谢了,同样的话,你们不要每次换个人来都让我重复一遍。”
骆闻舟听完了这篇长篇大论,微笑着说:“我工作这么多年,很少能碰见赵律师这么拽的嫌犯。”
赵浩昌冷冷地说:“这位不知道姓什么的警官,麻烦你注意一下措辞,你凭什么认定我是‘嫌犯’?”
骆闻舟敛去笑容,双臂抱在胸前:“我还有几件事想请教赵律师。”
赵浩昌顿了顿,目光在他的肢体语言上停留了片刻,十分“大度”地一点头,冲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第一,昨天差点从楼顶掉下来的那位女士看了你的照片后,认出了你,她说你原名叫‘赵丰年’,恰好是她的同乡,是吗?”
赵浩昌听了“赵丰年”三个字,气息明显粗重了,苍白的脸上板得好像一块石砖,淬了毒的目光狠狠地指向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