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我若是不现在立官威,等会儿她在顶撞怎么办?我还怎么断案?!”府尹自是不服。
师爷低哼,旋即压低声音:“府尹大人,您可别忘了,堂下这两个人一个是陆离的妻子,一个是魏修远的妻子,她们的夫家,哪个是您能惹得起的?大人,听我一句劝,凡是给自己留个退路,也省的真的落入别无选择的境地。”
听完这一席话,府尹忽的敛了怒色,他清咳几声,将张捕头叫了回来。
“行了,想站着就站着,时间不早了,还是审问犯人要紧。”
说完,府尹冷着脸拍下惊堂木,高喝:“苏氏、夏氏,你们可知罪?”
苏小满回的云淡风轻:“不知。”
“你们以次充好,让客人穿低劣布料做的衣裳,导致孩子突生暴病而亡,你们不知?”
“府尹大人说的确有其事一般,可我怎么从未听说?府尹大人想要栽赃陷害,也得拿出证据来才行。”夏婉柔冷着脸,逐字逐句的反驳。
堂上的府尹暗暗的露出个笑,旋即喝道:“带证人上堂!”
不多时,一美貌妇人被带上来,她一袭白衣,头上别着赤金的簪子,眼圈红红的,红润的脸上还有未风干的泪痕。
“李氏,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得了府尹的令,那美貌妇人转身看向小满,一边哭一边控诉:“都是这个坏心眼的女人,她卖给我们低劣布料做的衣裳,我的孩子就是穿了这样的布料才突发暴病,大夫们都束手无策,以至于我的孩子年纪尚幼就去世了。”
说着,李氏又哭哭啼啼的将传遍大街小巷的故事讲了一遍,其内容与小满在马车上听到的无异。
李氏还在哭诉,小满却忽的上前,手快的取下了对方头上的发簪。
那李氏先是一愣,旋即大怒:“你干什么?!”
“不知您的孩子多大了,生辰是什么时候,生肖又是什么,你孩子的衣裳又是什么时候来满柔成衣坊购置的?孩子的衣裳上绣的什么图案,又花了多少钱做的衣裳?孩子向来穿什么尺寸的衣裳,这位母亲,可否一一告知?”
小满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唬的李氏一愣一愣的,半晌过去,愣是一个问题都没能回答上来。
到了这个时候,小满已心中有数,趁堂上的府尹也没回过神来,她行了个礼,“府尹大人,这位李氏不过是故意栽赃陷害,您慧眼如炬,我相信,您定可以还我们一个清白。”
李氏慌了,“你胡说!我和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