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是谁人的尸首,为何在此不处理?”
禁卫军头领萧然拱手道:“回禀皇上,这是抓获的两个毒害皇后娘娘的证人,但此时说来话长,还请张太医帮忙解释一下!”
只见张太医提着药箱连忙跪倒在地,答道:“回禀皇上,这周太医和助手是贤妃娘娘手下的逆贼,早前皇后娘娘一直饮用的御前龙井就是贤妃娘娘赠送的,但茶叶之中含有轻微的麝香成分,故此这些年来皇后娘娘一直不孕不育。”
听到张太医这样一说,魏煜钦当即面红耳赤怒吼道:“事发至此为何不抓人审问,尔等又为何要伫立在咸福宫门前?”
萧然又道:“回皇上,是佳和公主吩咐微臣等人在此等候,说是只要听见摔杯子的声音即可进入!”
魏煜钦一脸雾水搞不明白苏小满要干什么,侧颜询问道:“皇妹这是要作甚?”
只见陆离摇了摇头,然而珍珠上前俯身在魏煜钦耳边道:“皇上切莫心急,公主这是要引蛇出洞,早前在皇后寝殿时就发现那屏风的双面绣有所不妥,现在茶叶一事更加证明了此事!”
话音刚落,只见另外两个禁卫军将郑容瑛身边的近身宫婢月如羁押到了咸福宫门口,只见她蓬头垢面的模样,看见魏煜钦在前面,撒泼似的挣脱了两个禁卫军的羁押,连忙上前哭喊道:“皇上,奴婢是冤枉的,这些年奴婢矜矜业业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从来不敢有半点疏忽,这些皇上您都是知道的啊!”
魏煜钦不解的看着珍珠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她是皇后身边的近身侍女,怎么又被羁押起来?”
珍珠蹲了蹲身子,缓缓走到月如面前:“皇上有所不知,这宫婢是贤妃娘娘的眼线,今日皇后娘娘让她去御书房请您过咸福宫一叙,哪知这个宫婢并没有去御书房,而是直接去了咸福宫,被奴婢抓了个正着,今日公主特地打翻了皇后娘娘的茶杯,但这宫婢却上前阻拦,公主说了这人一向伺候皇后饮食起居,茶叶里有麝香她怎会不知,若她不知又怎会有如此反应!”
月如跪在地上哭成了个泪人,大声喊道:“奴婢是冤枉的,皇上切莫要听信这般小人的胡言乱语,这么多年奴婢对皇后都是忠心耿耿的啊!”
哭声越来越大,似乎像是要警惕咸福宫中的人那般,珍珠当即用自己手中的襟帕捂住了月如的哭声,连声道:“你别在这里通风报信,否则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魏煜钦揪着眉心,虽然已经知道了贤妃下毒一事,但始终还没搞懂苏小满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