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澜在郁悴中,做为双胞胎的阮时泽,此时情绪也在压抑中!
精英班比特长班更早开班会,因而,他也看到了班里分配学员。
但他对外人向来清冷疏离,对竞选班干部也没热情和兴奋,索性他全程都淡漠地坐在学位上,时不时刷新一下班里学员数据,打发时间。
若不是坐他后排的克拉伦斯多事,他都不会发现,班里居然有个雌性,长得跟他有四、五分相似度!
“阿泽,还别说,确实跟你有点像,不是说五官像,而是神情挺像的,难道是你家亲戚?”
卫卓珩也随着克拉伦斯兴奋的话中,仔细打量着正在讲台席上,自荐班委员的阮韶棠——
“嘿,还这么巧,跟阿泽同姓!”克拉伦斯提醒道。
“你们都觉得她跟我像?还是跟我家小姐姐像?”阮时泽抿着唇皮提问。
都说当局者迷,恕他眼拙,实在是看不出来,这阮韶棠与他有什么相似度……
但是她姓阮,又容不得他多想——莫非,他爸爸,曾经出过轨?
不、不可能!
他爸爸就是宠妻狂魔,他妈妈说什么就做什么,宠得妈妈都成生活白痴了,怎么可能会背着他妈妈找小三儿,还做出生育私生女这种脑残事来!
非要说像谁,阮时泽倒觉得眼前这个雌性,跟他妈妈的学徒阮韵柔更相似——
等等,阮韵柔、阮韶棠?!
“咦,你这么一提,她跟你小姐姐反倒不像。就是她站在这上面看着,跟你五官有三分相似,最重要的是神情,她神情与你挺像的,这么一添一加,就跟你像了五、六分。但若是认真区别,又不像了。”
卫卓珩见兄弟脸色都变了,他便认真的打量眼前讲台上的雌性,然后评论道。
“不清楚是不是亲戚。”阮时泽清冷地回,“回头我查查。”
应该与他爸爸无关,倒是跟他奶奶,可能真有关系——
他记得,奶奶是孤儿出身。
他曾好奇查过当时的档案记录,知道奶奶是从人贩子手上,被戎方救出来的无辜幼崽。
那时奶奶才四、五岁,还处于生病发烧中,后来得救,病情已经很严重,烧坏了记忆系统,根本不知道她是哪里人,只记得‘阮白梨’这名字……
“那,咱们投她一票?”克拉伦斯脑根线直直的问。
阮时泽耸肩,“随便吧。”
他相信爸爸绝对不会背叛妈妈,并且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