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小姐姐离开,阮时泽人就冲上前,朝着陆秉则比起拳头要警告他:“你个只臭狐狸,不要靠近我小姐姐!”
对面,眼瞧见小雌性离开,陆秉则深邃凤眸刹时亦换了神色,阴鸷对上阮时泽,深沉盖过他声线反斥:
“你、对我哪里不满意?”
蓦然,对上陆狐狸凶戾阴鸷的恶煞样,一直觉得陆秉则面上严峻正经,暗里却总会适时露出儒雅态度,花言巧语勾走小姐姐的阮时泽,反射性戒备地望向他,被唬地消了声——
“不管你有什么不满意,你给我憋着,再让她纠结难受,我真揍你!”
陆秉则平时对外人不爱多说话,也就在面对他家小雌性时,才会露出温柔和耐性,对于总是坏他恩爱的小舅子,他少见地朝他露出凶性。
这臭小子再不识趣,陆秉则真不介意动手脚,让他早点‘成熟’起来!
“……”这话,说得他好象没揍过他一样?阮时泽一脸惨白,他到底只是三阶,硬是对上陆秉则不收敛的威势,身体难受,心里却是翻起巨浪……
陆秉则、四阶了?!
所以,陆狐狸平时跟他对打,真的只是在‘调教’他,而不是在借着名目,恃强凌人揍他一顿?!
“你好好想一想,换成另外雄性,他能有我对宝宝忠诚?”
“你怎么就知道没有了?噢、不对!谁说我小姐姐一定要找配偶?她才不外嫁!”
一只到‘宝宝’两个音,阮时泽刹时炸毛的挺腰反驳,吼完了才发现自己被陆狐狸带进沟渠,瞬间拉回重点——
“就这一点?”
又被陆狐狸上下打量一回,阮时泽觉得浑身泛起疙瘩,警惕心提到最高点,但在面对自家胞姐婚姻问题,他定然不能退缩:
“对,我小姐姐、大姐姐都不外嫁了!”
出了牧东叙这一回事,阮时泽也心疼他家大姐姐,想想,他家俩姐姐可是被奶奶、父母宠着长大的,凭什么将来要被外人刁难,还要压着本性去讨好夫家长辈?一想就心塞!
“你这是要留着你姐姐们跟你分家产?”这下子,陆秉则也不急躁了,望着阮时泽跟看个傻子似的反问——
微微一愣,阮时泽瞬间指着他怒声咆哮:“你这坏心肝,我是傻子那么愚蠢,会被你两句话挑衅?
阮家是我们三姐弟的,就算是将来要分家产,也是分三份,我才不会独霸姐姐们的!”
“嗯,你能这么想,倒是挺好的,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