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劝和也得有实力!
沉默中的一行人,目前异能内劲都殆尽,身上备着药物早在这半个月历练中,消耗地差不多……
且、个个内伤。
这时候,谁还敢不要脑子地,得罪明显是木系术师的阮曦澜。
“阮曦澜?”南嘉堇一脸难看凝重地低喃。
瞧见牧东叙这蠢货表哥,被眼前气地脸颊发红的小矮子雌性,生生抽晕过去,偏偏她现在亦一点反抗能力都没,好在有这蠢货挡在身前,她倒是没被棘藤鞭子波及至再添伤势、
只看到牧东叙这惨样,她心底惊悚警惕,不管哪个雌性都在乎她脸面容色的。
这时候,南嘉堇也明白阮曦澜是谁人了,她咬着下唇,想到被丢弃在一边树枝上的阮昭清——
那一处树林,已经被两只妖兽砸撞地杂乱不堪,残干碎枝败叶四溅,摧残致面目全非,哪里还看得到阮昭清人影残骸!
“呵”了一声,阮曦澜耻笑地望向被孤立的南嘉堇,嘲讽道:“你怕?早那会儿嘴贱如粪,有毛病?”
南嘉堇咬着下唇不吭声,心知眼前情况,识时务者为俊杰,没得一反驳,真被阮曦澜抽一顿,吃亏的是她自己。
这阮曦澜也就仗着她现在异能内劲虚空,这才敢如此算计她,说得她好象不嘴贱欺负人似的!
“先撩者贱,想来南家小姐是不懂这个道理。你无端贱骂我在先,我反击在后,便是仗势欺你又如何?!”
“不如何。”南嘉堇没忍住,被阮曦澜挑衅地反了一口:“今日这教育,本小姐记住了。”
阮曦澜蹲下身,托着下巴望向她,“啧,南姨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为什么就摊上你和牧东叙这种渣渣血亲?”
闻言,南嘉堇瞬间变了脸色,双眸惊慌地瞪向阮曦澜,张口就否认,“胡说!你少……”
“是不是污蔑,天知地知,还有你心里才知了。”轻笑地打断南嘉堇狡赖,阮曦澜捏着她沾满血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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