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容,女性天生爱美,谢氏和柳老太自然也不例外,在摊位上挑挑拣拣老半天。
柳清妍不喜欢那些颜色鲜亮的堆纱绢花,选了两对丝带,一对耦合色,一对是浅淡如云烟的蓝。浅蓝色那对正配身上的衣服,当下就让谢氏帮她系在了头上。
跟女人逛街是一件苦差事,在家中几位女性挑挑拣拣的时候,柳家父子瞧见旁边有一家小茶馆,立即坐到茶馆里喝茶歇腿去了。
等蒋氏她们挑选好,付了钱,柳家父子坐在茶馆里,再也不挪脚了。
“咳咳,老婆子,扯布的事就你们婆媳带着两丫头去吧,我和老三坐这等你们,反正啥布好啥布孬的我们也不懂,银子也都在你那里。”柳老爷子佯装被茶呛了,讪讪地笑着道。
老夫老妻相处了几十年,柳老太怎会不懂,白了柳老爷子一眼道:“老头子这点事都要偷懒。”
柳博裕只顾低头喝茶不言语。
于是,柳老太和谢氏一人拖一个小的,走了。
谢氏挎着个包袱皮,里面是绣好的帕子荷包,去绣庄交了得的钱就是她的私房银子。柳家对儿媳妇宽厚,做绣活的那几个银子是无需上交的。
因为接下来要做衣裳,谢氏交了绣活就没再领绣活回去。柳老太年纪大了有些眼花,做衣裳看不清针脚,所以做衣裳的活,就全落到了谢氏身上。
交绣活的时,绣庄老板娘听谢氏说要买布,便介绍说街上新开了一家布庄,不但品种齐全,花色鲜艳不易褪色,价格也公道。
出了绣庄,谢氏和柳老太顺着老板娘指的方向,寻了过去。
这家新开的布庄极其阔气,三开间的门脸,该是重新粉刷整拾过的,雕花的牌匾上写着“吉祥布庒”,牌匾上的红布还未撤去,显然是开张没几天。
门口有两个年轻伙计在大声向过往的行人吆喝。
“各位街坊,吉祥布庄邻水镇分号新开张,为感谢各位街坊的帮衬,来光顾的一律有礼物相赠,咱们布庄价格公道,花色品种齐全,织工上乘,绝不欺骗顾客,走过路过的街坊不买也进来瞧一瞧,看一看啦!”
但凡有人询问,伙计便笑着躬身将人迎进去,一会又出来继续吆喝,看来里面是另外有人接待的,这俩只是负责迎宾。
柳老太上前问道:“小伙子,你家可有夏布卖?”
伙计立即笑容可掬,道:“瞧这位大娘说的,咱吉祥布庄绫罗绸缎,粗布细布是应有尽有,夏布自然也是有的,咱家的夏布颜色花样都是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