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被奇异的花香吸引,眼睛滴溜溜在院内转了一圈,目光停留在那些开着黄花的植物上。
“石婆婆,这花叫什么名字,好香呢。”见石老太端着茶水出来了,柳清妍便好奇的问。
石老太望了一眼柳清妍,笑眯眯地道:“小丫头是你啊,我记得你。这花叫望江南,也叫做蛇灭门,我们闻着香,蛇闻到却是奇臭无比,马上逃之夭夭。我这里地方偏僻,种这花是防蛇进到院里来的。”
“这花竟如此神奇。”柳清雅惊讶道,然后跑去花丛前仔细观赏起来。
清芷见了,也跟过去看花。
“小姑娘家就爱个花儿草儿的。”石老太摇头笑道,将茶壶和茶杯放上石桌,见到桌上那一堆的礼品皱起眉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石老夫人,这是我们全家对令孙的一点心意,还望老夫人代为收下。”柳博文站起身来,对石老太拱手行了个礼。
“我们石家都是跑江湖的粗人,可当不得老夫人这个称呼,大侄子快莫要这样唤我。我那孙儿进山是去打猎的,见到野猪焉有不猎回来的道理。咱们江湖人的性子喜欢直来直去,又是一个村里住的乡亲,这点小事哪能图人家的回报,无需这么客气。”石老太推拒。
“大娘不收,定时嫌弃我们备的礼薄了。”谢氏帮腔劝说。
“这哪跟哪儿啊,我老婆子是个直肠子的人,大侄媳妇快莫要再这样说。”石老太急得连连摆手。
“老大姐,这区区几样薄礼,相比令孙对我们柳家的恩情,实在是微不足道,你若是不收,我们一家实难心安,日后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是肯定要说我们不懂得人情世故的,请你务必收下,也好让我们有些颜面在村里立足。”柳老爷子道。
“这……”石老太以一敌三落了下风,一时找不到话来推搪,瞅着石桌上的东西为难地道:“实不相瞒,我老婆子不识得针工女红,平时缝缝补补都困难,更别说裁布做衣裳了,这布匹收下也是没个去处。”
“大娘,这好办,我的针线活还算过得去,你要做什么衣裳物件,尽管交给我来做就是。”谢氏笑吟吟地对石老太道。
“哎呀,大侄媳妇,这可怎么好意思呢。唉,想老婆子我拿过刀枪的手,却拿不动那根缝衣针,平时缝补都得求人,又不好意思总去麻烦别人。”石老太哀怨的眼神瞅着谢氏,那意思很明显:我是想要你帮我做针线活,但我不好意思开口啊,你再说一声要帮我做,那我就答应了。
柳清妍赏完花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