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方便一些。”
乌拉之桃听罢,低头不语。
阿拉延宗掻搔他那一头蓬松杂乱的黑发,“我们……我们身上都发臭了,有个单独的房间,也可以洗一洗。”
说话间,他那张白脸有些泛红。
乌拉之桃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有些羞涩,蚊声说道:“是呢。”
两人先后从安拉滨海城邦出来之后,一路上风尘仆仆,在山洞里又呆了几天,除了用泉水洗把脸之外,还没有洗过澡,自己知道身上什么味道。
阿拉延宗又说道:“我们先吃些东西,趁天色尚明洗漱一番,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好继续赶路。”
乌拉之桃没有再提异议,点头应诺,便去解布袋,取肉干。
阿拉延宗说道:“我去跟掌柜要些水来。”
从山洞出发之后,一路上二人只是喝了些山泉水。待走出大山,路过盐碱地,再也没有喝到一口水。
即便是在青年妇女家,他们也未顾上喝,现在确实口渴了。
阿拉延宗来到柜台,向老者要水。
老者答道:“还请客官稍等片刻。这里只有一个伙计,正在后院烧水做饭。麻烦问一声,客官在本店就餐吗?”
阿拉延宗忙答道:“不用,我们带有干粮,只需一些热水便是。只是餐后想要洗浴,还要麻烦老伯提供些热水。”
老者答道:“好说,好说。客官回房间等待便是。回头伙计送上门去。”
阿拉延宗说道:“倒也不急。”
沉吟片刻,便又问道:“老伯说客人不多,平日来客也稀少吗?”
老者在柜台合上账本,叹道:
“平日里有诸多客商在此贩卖物资,经常客满。现在因瘟疫流行,不只是客商少了,即便是本村人士也都纷纷外逃。”
阿拉延宗奇道:“噢?这个渔村远离城邦,也有瘟疫吗?”
老者摇摇头,再次叹息,“本来小渔村生活平静,一个月前奈何从滨海城邦逃来众多百姓,不但我的客栈住满,村里好多人家也都借住了客人。”
阿拉延宗知道,当瘟疫爆发时,便有人逃离了滨海城邦,只是一开始人少一些,后来才发生了大批逃亡。
阿拉延宗又问道:“来客住宿时,难道看不出是否染病吗?”
老者答道:“并没有看到有病重之人,只有个别喘息粗重者,有气无力,让人认为因饥饿劳累所致,均未在意。”
阿拉延宗听老者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