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了一番。
老者叹息一声,“无所谓啦!这间客栈以后有没有人来住还不一定呢。这么多房间,也不在乎少那一间。”
阿拉延宗除了付清房费之外,坚持赔了损失。此外,他又向老者买了一个皮囊,用来装水。
下面要走的路基本上是沿着海边行走。不同于山里,到处有山泉。这里的淡水很珍贵,异常难寻。缺少淡水的时候,比缺少食物还要难熬。
当阿拉延宗问询老者咸鱼是不是已经不多的时候,老者又一声叹息。
“最多吃上三五天。现在已无人出海打鱼,村里面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无人能驾得船只,必将坐吃山空。没鱼吃了,我们也即将饿死。”
说罢,老者居然流出了两行清泪。
阿拉延宗原想向老者购买一些咸鱼,留在路上当干粮,听完颜氏说了,心里犯了嘀咕,老者又这么一说,便不忍心再提出来。
“那……那将如何是好?”
“唉!过一天算一天吧。一觉睡到亮,能够醒来就是还活着。偌大个村子现在没有几个人了,很快就会成为空村。”
阿拉延宗听了,心里甚是伤感,他不能再跟老者谈下去了,再谈下去,将会引起他更多的悲伤,便与老者告辞。
叫上乌拉之桃一起与完颜氏道了别,出了客栈。
大街上依然静悄悄,见不到人影。两旁的房院,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矗立,十房九空,不再有昔日繁华,也没有沸扬的生气。
向西行就要回到村北,那里有一个岔道通向西方。
到了村头,没有见到青年妇女。阿拉延宗决定去她家再看她一眼,也看看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当阿拉延宗和乌拉之桃走进院子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两个人惊呆了。
院子中间已经挖了方坑,那一对骨瘦如柴的双胞胎儿女并排着躺在那里。青年妇女正在一锨一锨地往孩子身上填土。
青年妇女对阿拉延宗二人的到来没有理睬,依然只是填土。
二人急忙上前观看。两个孩子早没了气息,皮肤下包裹着的仅仅是一身的骨架,两身单薄破烂的衣衫算是他们的陪葬。
年轻的母亲表情麻木,没有眼泪,只是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在孩子身上堆土。
阿拉延宗不明白,她为什么把孩子葬在院中,可他也不好阻止,这个时候更不宜询问。
乌拉之桃站在阿拉延宗身后,同感悲伤,落泪了。
阿拉延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