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配了一个方子,熬成药汤,让那老者喝了下去。
虽然老者精神一些,但终究无力回天,第二天老者还是去世了。
在阿拉延宗精心照料下,数天之后,其余四人再无瘟疫症状,已经能够正常饮食起居,那位壮汉都可以下地劳作了。
当阿拉延宗和乌拉之桃向灰衣老者辞行,打算继续西行的时候,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出门相送。
山民手中或提竹篮,或拎布袋,装了土豆、萝卜、大米和盐巴,争相送与阿拉延宗二人。
二人已是热泪盈眶,在众乡亲再三肯求下,阿拉延宗只取了些盐巴,其余一概不受。
遂与众乡亲挥泪而别。
走出数里之外,二人回过头来,看到众乡亲在村口依然矗立相望。
二人继续西行。
走了一日的光景,出了山,折向南行,又傍山走了半日,来到海边,道路向西,沿海而去。
道路的南面是大海,海风挟裹着浓浓的海腥味儿,浪涛拍岸的声响就在耳畔。
北面是深山,茂密的树林里时不时会飞起一群鸟儿冲向天空,遂又落下不见踪影。
一路上没有见到生人,却看到了死人。
二人拐过一个山角向北折去,脚步声响惊起一群秃鹫。
在秃鹫的落脚处,一堆碎布裹着一具腐尸,已经被秃鹫啄的露出了白骨。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死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乌拉之桃又禁不住干呕起来。阿拉延宗赶紧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心里也不免有些凄凉。
前面一条小溪,沿溪向北,随后又折向西,算是又离开了海岸,再次钻入深山。
正在这时,天空中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在这个季节不应该有大雨,但是此处濒临海边,这鬼天气真的说不准。
雨逐渐大了起来。
两个人急忙找了一块凸起的岩石,跑到在下面避雨,因未带雨具不能继续前行了。
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山风吹来觉得有些冷了。
阿拉延宗急忙解下狼皮,披在了乌拉之桃身上。
乌拉之桃扯着狼皮,一同给阿拉延宗盖了。两人相视而笑,身上冷,心里却是暖暖的。
虽然还没到晚间的时候,天色却逐渐的暗了下来。
两人依偎在山脚岩石下,没有太多的活动余地,就连伸伸脚也会被雨水打湿。
后来阿拉延宗又解下两块羊皮,分别裹在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