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也改善一下?”
阿拉延宗点头说道:“一起去吧,喝些稀的,总比干嚼肉干好。”
看到在铺上坐着不动的一对母女,阿拉延宗问道:“阿姨你们不去吃饭吗?”
年轻瘦弱的母亲摇摇头,“吃不起了。”
小女孩瞪着一双大眼望着阿拉延宗,紧紧的靠在母亲的怀里。
阿拉延宗有些惊讶,“这里的饭菜很贵吗?”
“很贵。能省则省一些吧,还要坐船呢。”
阿拉延宗和乌拉之桃互相望了一眼。
阿拉延宗从钱袋子里取出两枚银币,给了年轻的母亲,说道:“饭总是要吃的,你不吃孩子也要吃。”
年轻的母亲结果银币,两眼泛起泪花,在床上一躬身,说道:
“谢谢恩人,你救了我的孩子。”
“不用谢,还是快去吃饭吧。”
年轻母亲抱起孩子,跟随阿拉延宗二人一同去了西屋餐厅。
屋子里摆着四张桌子,各有四把竹椅,住店的房客各自找位置坐了。
阿拉延宗四人坐了一桌。
很快的,老板娘便将伙食端了上来。
大米稀饭,煮土豆,还有炖鱼。
土豆和炖鱼每人一份,稀饭随便喝,在一个大盆里自取。
客人们都默不作声,闷头吃了起来。
坐在阿拉延宗对面的小女孩儿吃得很急,好像一天没吃饭的样子。
一旁的年轻母亲直说:“慢点吃,别卡着。”
小女孩吃完了面前碗里的鱼和土豆之外,还喝了两碗稀饭才算饱了。
其他人,只有打骨催枯又要了一份土豆和鱼。
吃罢,众人陆续回了客房。
这时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客人们窝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起来。
阿拉延宗也便了解了众人的这几天的经历。
耶律哼和耶律哈自从被大寨主二寨主割耳逐山之后,便仓皇西窜。
一天之后,耳朵的伤口处便结了痂。
两个人一路走来,吃的是狼肉干,当行至这个河畔的时候,肉干已经吃完了,幸亏这里有个客栈,便住了下来。
渔村的店小二,是在打骨催枯和完颜氏离开渔村之后的第二天,才踏上西行之路的。
老掌柜把咸鱼给他们分了分,说是他们再不走都会饿死在那里,走的晚了,没有干粮可带,路上也会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