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了。
白拉杆轻盈,耍着比较省力气。阿拉延宗时而当枪,时而当棍,有越战越勇之势,只是忌惮长剑的劈削。
长剑沉重,舞的久了,自然耗费气力。白毛虎的招式不若先前快速了。
见白毛虎长剑再次直刺而来,阿拉延宗并未躲闪,白腊杆一顺迎了上去,来了个金鸡乱点头,冲白毛虎的头、肩、胸、腹扎将过去。
白毛虎挥剑斜斜劈向白蜡杆。
阿拉延宗顺势一扫,躲过了长剑,紧接着一个大回环,一棍抡了回来,正中白毛虎右小腿。
白毛虎“哎呀”一声侧身摔倒在地,斗笠掉了,长剑依然在手,刚想翻滚起身再战,白腊杆楔形一头已经顶在了他的前胸上,动弹不得。
船上众人齐声惊呼,然后沉寂。
耶律哼和耶律哈对视一眼,未再出声。
只有打骨催枯嘟囔了一句,“大侄子好厉害呀!”
完颜氏在一旁瞪他一眼,拍了下他的胳膊,“闭嘴!”
年轻的母亲抱着小女孩,张着嘴巴,一脸的关切。
岸上那个老板娘“啊”了一声,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嘴巴。
此时乌拉之桃已经捡起了短剑,来到了阿拉延宗身边。
阿拉延宗用白拉杆抵着白毛虎的胸口,缓缓说道:“看来你就是这里的河霸,谁要是不听你的,就用武力制服。”
躺在地上的白毛虎,白胡子乱颤,但未出声,一双阴鸷的蓝眼狠狠的瞪着阿拉延宗。
阿拉延宗见他不服软,手上加了力气,继续说道:
“跟店家相互勾结,开黑店摇黑船,欺凌过往旅客,让其多花冤枉钱。还问我良心何在?黑白颠倒,真是可笑至极!”
白毛虎感到了胸部的疼痛,开始呲牙咧嘴,“少侠手下留情,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