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单刀劈将下来,这要是砍上,非把阿拉延宗劈成两半儿不可。
就见阿拉延宗单手扬棍,拍向刀侧,只听“铛”的一声,那把单刀便横飞出去。
使刀的庄丁虎口震裂,鲜血直流,“啊”了一声,右手直抖,酸麻劲顺着臂膀传遍全身,一时间竟然呆在了那里。
也幸亏这个时候一柄长剑刺向阿拉延宗,给这个使刀的庄丁解了围。
身体后仰,一个铁板桥,阿拉延宗闪过长剑的刺杀。
就在这时,两把弯刀同时凌空劈下,阿拉延宗在铁板桥没有起身的时候,一拧身翻出圈外,堪堪躲过两把弯刀的凌厉攻击。
众位庄丁并未停下,紧紧跟随,纵身上前,又是刀枪棍棒齐齐攻来。
阿拉延宗将棍一顺,并未招架,而是快速点出,或拍脚面,或点小腿,或戳腹部。这几个人立时哎哟一片,攻势全无。
趁这一缓的功夫,阿拉延宗长棍就地一扫,“扑通”“扑通”众人全部倒地。
现在对方能够站着的,除了二公子之外,还有最初和阿拉延宗赤手相搏的中年人,再则就是那个被他震裂虎口的持刀庄丁。
这两人已经没了战斗力,二公子看的傻了眼。
见阿拉延宗将棍在地上一戳,威风凛凛站在那里,只是望着他,并未对他进行攻击。
便壮着胆子,指着阿拉延宗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就是个妖孽!”
又是转身就跑,他根本就不管手下的这帮庄丁。
中年人看了阿拉延宗一眼,捂着胸口,也转身离去。
虎口震裂的庄丁跑得更快。
在地上滚动的众人见主子跑了,便忍着痛也爬将起来,捡了刀剑,落荒而去。
阿拉延宗手中的棍棒无人敢前来索取。
此时乌拉之桃走将过来,依然是惊魂未定,说道:“吓死我了!我们离开这吧,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阿拉延宗反倒气定神闲的说道:“事儿已经惹了,躲是没有用的。他们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走,我们该干嘛干嘛去。”
安拉小二也担心,说道:“不是他们来几个人的问题,恐怕这个二公子不依不饶,没完没了,吃了亏总想找回去,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阿拉延宗看看二人,笑道:“我倒要看看是正不压邪,还是邪不胜正。”说罢,迈步前行。
在这条街上,除了刚才见到的褴褛少年之外,再也没有见到其他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