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梅德尚武将乌拉之桃三人抓来之后,便关在了祠堂的东厢房里。三个人分了三个屋子,分别绑在屋中梁柱上,嘴里塞了破布。
厢房门外有两名家丁把守,梅德尚武吩咐看门家丁轮班,值守不得有误,其他人回去休息。
之后,梅德尚武便去了二叔家,看二叔有什么打算。
祠堂前的第一套院落是梅德南久的,第二套才是梅德南长的。
书房内。
梅德南长正在看书,见梅德尚武回来满脸带着邪笑,便知道他已经得手。
“二叔,人已经抓来了,关在祠堂。”
梅德尚武一瘸一拐地进来,一屁股歪在藤椅上。
梅德南长合上书说道:“那小子要是够聪明的话,便会找上府来,认个错,赔礼道歉,咱就把人放了吧。以后他也就不敢跟我们梅德家作对了。”
“放了?赔个礼道个歉你就把人放了?二叔那岂不是太便宜他啦!他打了我,打了我师傅,打了那么多人。我要打断他的腿!”
梅德尚武觉得二叔如此处理阿拉延宗太轻了,不足以解恨,立时就要蹦起来,奈何他的伤腿还有点疼,马上就坐下了。
梅德南长轻笑一声,捋一捋山羊胡子说道:“你师傅都打不过人家,你还想打断他的腿,是不是想的太美了?之所以让他道个歉就算了,那也是为我梅德家争个脸面。
“这也是在抓了他们的人作为人质的情况下,让他有所顾忌,否则的话,以他的功夫道歉都不可能。你不要要求太过分,把事情给我闹大,到时无法收场,你父亲现在还不知道呢。”
梅德尚武见二叔这样说,眼珠一转,说道:“那最起码也要让他赔个医药费什么的。不让他吃苦就让他破费,让他知道跟我梅德家对着干的后果!”
“呵呵,他要是不陪呢,他要是陪不起呢?虽然我们的人被打了,包括你,疼是疼了点儿,又没伤到筋骨,将养几日便好了。他要是个穷鬼,惹急了他可够你受的。”
“那…那,要不这样,让那小蹄子做我的小妾。这个小浪蹄子,抓她的时候可费了劲了,她使了一把军刀,差点没砍着我,要不是带的人多,我就残了。”
“等等,你说什么军刀,那个女的使的军刀?”
梅德南长眼睛大张,惊讶道。
梅德尚武回忆了一下,“啊,军刀,是弯刀没错,跟我们家生产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可不行,使用军刀的必是军中之人,就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