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弄的屋里脏兮兮的,三人便将各种工具拎出屋外,又搬了竹椅。
阿拉延宗拎木桶去溪边打水,安拉小二在乌拉之桃的帮助下,开始给野兔剥皮。
当阿拉延宗打水回来,见那白发老者和乌拉之桃二人谈的甚是欢畅。
阿拉延宗又取了木柴,去生火烧水。
把野鸡野兔收拾干净之后,安拉小二便到屋内放锅中炖煮去了。
白发老者或许是一个人独居的久了,见了外人,一旦聊将起来,便又滔滔不绝。
得知三人要去王城,白发老者却是一声长叹。阿拉延宗问道:“老爷爷为何叹息?”
白发老者捋了一把他那银色胡须,之前谈话的那种欢快神情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落寞之色。
“小哥游走江湖,可知江湖险恶?”
阿拉延宗坐在竹椅上,见白发老者如此严肃问询,便恭敬答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那老者轻笑一声,“呵呵!能够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便也知道世事难平处处为难了。”
阿拉延宗不禁想起自己的一番经历确实如此,便答道:“老爷爷说的极是,愿听老爷爷教诲。”
白发老者重又打量阿拉延宗一番。
“老夫看你骨格清秀,手提两桶水如拎无物,能将我那梅花鹿追得几乎近身,自是身手矫健,步履轻盈,腰胯佩剑自然懂得武艺,你自然也愿意听武者的故事。”
阿拉延宗见老者观察细致,判断准确,更有兴趣听他讲话,便急忙说道:
“在下自会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