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医者诊断。
阿拉延宗有些纳闷,是什么疑难杂症让这位医者如此难断?竟把了这么久的脉。
看那医者约摸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一顶青色元外帽盖了发髻,面皮白净,胡须稀疏,修剪的倒很整齐,仰着脸,嘴角微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阿拉延宗更觉奇怪了,为何这副表情?
再看那医者把脉的左手,在女患者右手腕处来回抚摸,竟然停不下来。
那女患者虽面露惊讶,但也看得出来生得悄丽,脸色红润,异常娇羞。而那一旁男子有些尴尬,面露囧态。
阿拉延宗从面色上看那年轻女子不像染病的样子,中年医者似是故意拖延,那手不愿离开女子肌肤,心中不免有些气愤。
打抱不平的念头随之而来,于是脱口而出,鄙夷道:“女人怀个孕至于摸那么长时间脉吗?”
他的一句话让这三人均一激灵,首先是那医者,立即下意识撤回左手,立刻睁开眼睛看向阿拉延宗,惊诧问道:“你怎得知?”
那年轻女子面色更红,将玉白手臂撤了,只望了阿拉延宗一眼,羞涩低语:“大叔莫开奴家玩笑。”
而那青年男子却面呈惊喜,双眼放光,“大叔此话当真?”
阿拉延宗正色道:“当真!你家娘子面色红润,那是心跳加速的表现,脉搏悸动,双脉运行,自然是喜兆。”
“我家娘子不时干呕,才来就医,不曾想有喜了!”青年男子异常兴奋,一把搂住身旁婆娘,“我要当爹啦!”
那年轻女子脸更红头更低,轻轻依偎在男子身上。
“干呕那是正常妊娠反应。你家娘子没病,回家好好照顾,莫让她过度劳累。”
那医者有些瞠目结舌,瞥了阿拉延宗一眼,更是惊诧,“你是医者?既便是医者,你脉都没摸,又怎知是双脉运行?”
小夫妻一听医者如此问话,脸上的喜悦之色顿时僵住,那男子便又怀疑道:”是呀,你又不是医者,没有把脉,怎知双脉运行?”
阿拉延宗并未理会小夫妻,而问那医者,“先生莫非没有摸出双脉?”
”啊…哈哈!”那医者尴尬一笑,“当然,当然是双脉!”转而对青年男子说道:“你家娘子确实有喜,未曾染病,无需医治,加强营养,多多休息,保住腹中胎儿,回家去吧。”
那小夫妻这才连声道谢,起身欲走,那男子复又回身向阿拉延宗深深一躬,“谢过大叔。”二人步出药铺。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