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儿。
可他没有再进攻。
阿拉延宗以双手抡枪砸落特朗尔单手长剑,已然占了便宜,若再搏斗,自己必瞬间败落。
见好就收吧,遂想抱拳施礼,可那两条臂膀不听使唤,便又躬身说道:“特朗大人,草民认输。”
特朗尔心里正不是滋味,见他认输,感觉才好受了些,那冷面嘴角抽动,尴尬说道:“哪里那里,最多算是平手。阿拉先生谦虚了。”
阿拉延宗不想再跟他虚以委蛇,便说道:“比试已毕,草民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
特朗尔心中早已排除他的嫌疑,便随口应了。
但见阿拉延宗转身向寺院门口走去,特朗尔才又喊道:“阿拉先生不考虑进宫为官一事吗?”
阿拉延宗头也不回,只回了一声,“人各有志。”便飘然离去。
特朗尔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后又摇摇头,遂捡了宝剑,让那兵丁在草丛中寻了长矛,一众人等也出寺离开。
只剩下那中年御医瞠目结舌,说是要捉拿钦犯,却看了场精彩表演,说是来个医者了解疫情,却见了个武林高手,到最后都不知道个前因后果,自回屋舍纳闷更是八卦去了。
阿拉延宗双臂依然酸痛,想速速回去调养,出了寺门,见特朗尔等人并未紧跟出来,便避开大街,寻了胡同,左拐右拐绕道回了安迪幸儿家。
一进大门,乌拉之桃正在院中,见他粘着胡须,还戴着宽檐帽,不禁笑出声,迎将上来,问道:“哪里来的大叔,有何贵干?”
阿拉延宗伸手解了绑带,摘下帽子,递与乌拉之桃,应道:“大叔来自天外,特到此间休息。”边说话边向卧室那方走去。
乌拉之桃见他脸色不好,急忙叫住,“等一下,你这是怎么了?”
阿拉延宗不想跟乌拉之桃现在就说他当前的情况,他要赶紧进屋调息,便说道:“我有些累了,先休息片刻。”
可他还没有进屋,安拉小二等人听到动静,一同从堂屋走出来。
安拉小二满脸急色的说道:“你可回来了,官兵正在查户口。”
安迪幸儿一脸担忧的说:“是呀,大家都在为你担心。”
莫声求安却微笑道:“回来就好,能平安回来,大家就都放心了。”
阿拉延宗觉得奇怪,便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莫声求安便一五一十地将上午发生的事情诉说了一遍。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