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拉延宗便是画像之人,特朗尔心中感到惭愧。
自己被阿拉延宗的容貌所迷惑,更为自己一直坚信可从对方武功上肯定能够试探出是否刺客这个简单的想法,而感到无地自容。
不过,他为即将抓到闯宫的刺客又感到兴奋,这毕竟为保护国王又将立下大功一件,此后的赏赐定然丰厚,不免先沾沾自喜起来。
当他看到阿拉延宗的时候,那冷若冰霜的颜面竟有了丝丝笑意。
“阿拉先生不愧既是武者,又是医者,易容术高人一等,老夫闯荡江湖多年,居然没有识破。而阿拉先生的武功路数隐藏的更好,老夫竟然没有试探出来,实在惭愧。”
阿拉延宗知道,做不做辩解特朗尔也不会再放过他,颌下胡须有没有已经无关紧要了,但是他口头上决不会承认自己便是那闯宫的刺客。
面对环伺官兵的刀枪,以及特朗尔,还有梅德南富一众人等对他虎视眈眈,阿拉延宗并未显出丝毫畏惧,朗声说道:
“特朗大人,我想你是误会了,世上同名同姓之人,相貌相似之人不止一两个,大人又怎能肯定我便是画像之人呢?”
特朗尔冷面动容,难得哈哈一笑,“阿拉先生,你与我辩解,其实是白费口舌。若证明你是不是闯宫的刺客,只需跟我到国王面前走上一遭,一切便可以揭晓。如何?有没有这胆量?”
阿拉延宗可不上他的当,去王宫,怎么去?
大摇大摆的跟着他们走进去?不可能!
带着武器去?更不可能!
被他们五花大绑绑了去?那绝对不可能!
受制于人,岂是阿拉延宗所愿?
周围虽然兵丁众多,阿拉延宗并没有放在眼里,就连那梅德庄园的一帮护卫也拦不住他,唯一忌惮的就是特朗尔。
正当阿拉延宗思索如何逃脱之际,纳兰德龙从药铺里走将出来,高声喊道:
“特朗大人,阿拉先生可是我坐诊的医生。你将他带走,影响了我的生意,更对不住身处水火之中的患难百姓啊!你不要让我告知父亲到宫里参你一本!”
听到纳兰德龙为自己求情,阿拉延宗倒觉心中一暖,这个贪财的家伙竟敢为自己的生意直接面怼朝廷命官,护着朝廷钦犯。他有这样的胆识,也为之一叹。
特朗尔冷笑一声,回怼道:“纳兰小神医,你不要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放走了朝廷要犯,更不要拿老神医来威胁我。要是因为你的话,我放走了要犯,你跟老神医谁都脱不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