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庄丁跑至夜里穿云面前,惊慌失措地喊道:“死了!布石……布石……东西死了!”
闻听此言,众庄丁又往后退了数步,好离阿拉延宗远些,那眼神都有点恐惧。
那报信的庄丁见众人后退,他也向人群靠了靠,目光却没有离开阿拉延宗,生怕他也要了自己的命。
夜里穿云苦于说不出话,只得挥挥手,便又有三四个庄了绕了阿拉延宗跑过去,帮着去抬布石东西。
守在梅德南富身旁的几名庄丁不知所措,有人喊道:“梅德先生怎么办?他起不来,走不了路啦!”
夜里穿云一手捂胸,一手指了车队,勉强吐出一个字,“车!”
有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向车队那厢紧跑几步,喊了嗓子,“过来两辆空车!”
这厢打得如此热闹,那马车队根本就没停下,前面的车夫不知后面的事,又没有主事的人让停,便依旧赶路。
后面的车夫看着前面,你走我就走,你停我就停。
最后面那几个车夫,将后边的打斗看得真切,恨不得赶紧逃离,非但没停车,更是快马加鞭,碍于前面马车不块,便也只得紧紧跟随前车。
这时车队已经走出二里来地,听到喊声,后面两辆马车才调转马头驶了回来。
阿拉延宗三人站在一起,眼瞅着众庄丁将梅德南富抬上马车,那梅德南富“哎哟”声不断,直喊腿疼。
又见那布石东西被抬上了另一辆马车。夜里穿云咬牙爬上了马背,长棍也不要了,半趴着身体带领众人落荒而去。
那两匹在远处低头衔草的马儿,一声长嘶,也跑将起来,欲追赶众人。
听到马嘶,三人齐回头,乌拉之桃和安拉小二两人一指,几乎同时喊道:“马!”
安拉小二又喊:“截住它们,我们便有了脚乘!”
“你们等着!”
阿拉延宗收了短剑,三纵两纵便来至路旁,刚好到了红鬃马侧,跳上马背,俯身捡了缰绳,便控制了红鬃马。
说来也怪,后面那匹大青马也不再去追车队,而是乖乖跟在红鬃马后面。这倒省了阿拉延宗的事,一拨马,便将两匹马带了回来。
安拉小二伸手牵了大青马,眼晴笑得只剩一条缝了,“这马真乖,知道咱们需要它,它才不跑的。”
阿拉延宗跳下马来,也笑了,“这下好了,有了脚了!省得你俩走路直喊累。”
“有脚啦!三个人八只脚!哈哈哈!”乌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