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费了。
可那帮少年上来,便对他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喊叫,说是直到打得他自愿交纳保护费拉倒。
起初,打骨催枯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觉得他们不过是一帮小混混,还能将他一个身高体壮的大汉怎么地。
一交手才知道自己错了,这帮少年虽然都比他矮,比他瘦,但身法相当灵活,窜蹦跳跃,闪转腾挪,一个个比猴还伶俐,人家打得着他,他却打不到人家。
自己边打边退,这不都退了半条街了,已然被人家打的鼻青脸肿,即便是恼羞成怒,可也没有办法。这帮混混就像狗皮膏药粘在身上一样,甩都甩不掉。
很多路人仅仅是围观看热闹,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他们,好像对那帮少年的所作所为很放任,或者是没人敢管。
要不是遇到阿拉延宗,恐怕今天不仅是要挨了打,那保护费也终究会被他们抢去的。
阿拉延宗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不可思议,一帮少年竟敢欺负一名壮汉,这其中必有缘由。从他们的身手上看,这帮少年都会武功,武功虽然不高,但身法都非常灵活。
阿拉延宗虽然还有些纳闷儿,但目前还顾不得想这么多,便问打骨催枯如何到的乔路西鸟城。
得知阿拉延宗他们刚刚进城,打骨催枯连忙说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想必你们还没有落脚的地方,走吧,随我回宾馆再说。”
三人正愁找不到宾馆住宿,于是便跟随打骨催枯向他住的宾馆走去。
打骨催枯带路前行,一摸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一看,那些烧饼都成了碎屑,“哎呀,这还怎么吃啊?你完颜阿姨还不得骂我呀?”
阿拉延宗笑了,便说道:“重新买过就是,我们也要吃饭,走,带我们一同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