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现自己很矜持,明明饿得难受,却坐在那里装君子。而独独我,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不为其所动,那因为我是个女的!”
阿拉延宗见她嘴里嘟嘟囔囔说个不停,便伸手从脖子上摘下她的两只手臂,掖进被子里,拍了拍她,说道:“你累了,酒也喝了不少,早点休息吧。”
乌拉之桃好像并没有听到他说些什么,眼睛依然闭着,嘴巴仍旧念叨个不停。
阿拉延宗悄悄溜出房间,关上了门。
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见安拉小二已然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阿拉延宗给他脱了鞋,摆正他的身体,盖上被子,自己倒了杯凉茶灌了下去。
说实在的,一坛老酒几个人喝干了,自己也喝了不少,除了头有点晕之外,就是口干舌燥,并没有感到多么的不舒服。
收拾了桌子上的残局之后,刚一坐到床上,阿拉延宗便又起身倒茶水,发现壶已经空了,就拎着水壶出了房门,去前台想打壶水来。
他们住的是二楼,到一楼柜台处将水壶交给值班的店小二。
从门口吹进来一阵凉风,他马上觉得清爽了许多,跟店小二招呼一声,说出去透透风,去去就回。
月亮还没有完全升起来,天空的星星显得特别的明亮。院子里有灯笼,虽然算不上灯火通明,可院子里若有人来往,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凉风一吹,酒意全无。阿拉延宗想到后院去看看那些马匹,是否有草料吃。
当他来至后院,望向那拴马的桩位时,发现红鬃马、大青马和那匹白马都不见了。
另有几匹其他颜色的马拴在那里,却没有一匹是他们的。
阿拉延宗感觉不对劲儿,自从安拉小二将马匹交给店家,看着店小二拴在这里喂上草料之后,他们三个没有一个人出来过。
他们上楼到进房间,打骨催枯一直在帮他们运行李,然后又叫了完颜氏去房间与他们相见。那完颜氏甚至都不知道他们骑得哪匹马。
他们二人出去买酒肉,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好像也没有动这马的机会。
赶紧去问问店家是怎么一回事!阿拉延宗奔回前台,问那店小二,“我们的马呢?”
那店小二已将打好热水的壶放在了柜台上,只等阿拉延宗去拎了,见他匆匆进来问话,便抬头回道:“你们那马不是拴在后面喂草吗?”
“是呀!可是现在不见了。”阿拉延宗说道。
店小二这才有点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