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师父何时这样正经过,怕不是被掉包了吧?
“……然而目标的确立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在人生的茫然时期,应当由长者指引方向。所以……”洛书呲牙一笑,“二青要不要和我一起发扬社会主义价值观,达成五十年建设和谐江湖的重要目标?”
曲青邪满脸怅惘全部僵在脸上,半晌憋出一个气音:……哈?
洛书见二徒弟不说话,就愉快地默认曲青邪同意了这项伟大的任务,兴致勃勃地招手叫来方尚清和百骨知,“所以让我们来进行第一阶段的准备吧,比如……先找个对象?”
***
“你还不愿意说吗?”
在华丽的囚笼里,他低着头看向被锁在床脚的人。
囚徒看不出年龄,他一头青丝不曾束剪,顺着雪白的中衣流泻而下,一直淌到了床铺上,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让他看上去有些瘦弱。他的面色苍白羸弱到病态,让他看上去就像是易碎的泡沫。偏偏他脊梁笔挺,目光冷漠却坚定,举动之间既不拘谨也不瑟缩,就好像他不是阶下囚,而是所处厅堂之上温和又严厉的掌权人。
这一室富丽堂皇,原本应该令身处其中的人显得庸俗,但室内的两个人身上的气势却生生将其压了下去。站着的人站在这里好像就是理所应当,坐着的人坐在这里,却会让人觉得这些俗物配不上他。
“宁恒。”
囚徒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想来“宁恒”便是他的名字。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
站着的男人不怒自威,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向着宁恒压了下去,只是宁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丝毫不为所动。
清风拂山岗。
见宁恒没什么反应,男人眼中厉色一闪而过,接着却是声音一柔,挨着他坐下,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微冷的身体贴上热源,一室威压刹那散了个干净,无端带上了几分旖旎。
“阿恒,我知道你怨我,但是我是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男人声音被刻意压低,百炼钢尽数化作绕指柔,他眉眼间都是哀伤和化不开的柔情,看得人心都要化了,“阿恒,我配不上你,我担心你哪一天就会离开我了。”
男人揽上囚徒的腰,用深情款款的神态抱住了一尊石像。
“那幽冥图若是为我所得,那其中的财宝定然能为我招揽众多奇人异士,或是改造根骨,或是武功秘籍,我定能与天同寿,与你偕老。”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