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临今年已经三十岁了。
他这个年纪早已娶妻,但夫人很早就去世了,后来严临也没有再续弦。
严临洁身自好,身边连个红粉知己都没有,倒是有不少人往他身边塞女人,因为目的不纯,严临一个都没有收。
虽然李鸿远看着儒雅体贴,像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但他着实没有严临意志力坚定。
严临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所以对他来说谁当女伴都不是什么大事。
再加上苏和将目的说的清清楚楚,严临喜欢这样明白的算计。
因此他也没有拒绝,直接允了,“好。”
“多谢督军。”苏和这才心满意足的把电话挂了。
这之后苏和就没再给严临打电话,虽说她一直在求严临帮忙。
但求人也是一件极有技巧的事情,苏和只让严临帮他十有ba-九会允诺的事。
适可而止的投机取巧那是聪明,不知节制的求人帮忙那是蠢。
苏和忙着整顿鸿源纺织厂,几乎整日都不着家,这让李夫人看着很心疼,不过多少也有些欣慰。
如今李夫人总有一种女儿长大的感觉,反观她倒像一个没用的人似的。
李老太太还没有回去,她对李夫人不在家伺候李鸿远,反而跑去燕京怂恿丫头片子抛头露面很是不满。
怕李鸿远没人照顾,李老太太就留了下来。
她这个人斤斤计较又不讲理,弄的李家下人怨声载道,他们都想李夫人赶紧回来,然后打发走这尊瘟神。
李夫人是不想回来的,她想起李老太太,以及家里的春芽秋花,她就觉得堵心。
好在自己的女儿也没有催她回去,否则李夫人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苏和也觉得李夫人整日待在家里太闷了,所以就给她找了一些事情做。
李夫人是书香门第出身,女红虽然不错,但在专业绣娘面前还是差了不少。
苏和租一个院子,聘请了不少技艺精湛的绣娘。
李夫人很纳闷,“你怎么请了这么多绣娘?我们鸿源不是只做布染布吗?”
“鸿源是只做布,但我在百货商场里租了一个门脸,所以请了做旗袍的老师傅跟绣娘。”苏和解释。
李夫人不懂做生意,但还是逛过百货商场的,里面都是香水,高跟鞋,还有国外来的洋装,都是高档的洋货,倒是一次听说能开旗袍铺子。
“你哪来这么多钱?”李夫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