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去西大街请印章师傅刻的名号‘时鲜’,又去东大街请印书册的师傅帮忙印制专属牛皮纸,最后请隔壁胡同在家无事的妇人每日帮忙折叠...一分一毫都是钱!
“做盒子要钱,请小童子送货上门要钱,您若只看食材成本,那我便是奸商。可做生意,哪能只算看得见的成本呀?这什么成本都要算进去的!”
白爷爷老了,闹不明白这些个经书,挑了个金乳酥吃进嘴里,眯了眯眼,隔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得嘞。
一盒二十二文,买着的人也不亏。
也不想想含钏先头是给谁做饭的?
这可是用二十文钱买着了皇上的待遇!
别说二十文,二十万两银子都给得。
白爷爷指头敲一敲,心里算是落了定。
国子监暮苍斋内,也有人手指头在鸡翅木大四方桌上敲了一敲。
光从翘起的手指头就能看出,这人的得意。
“尝尝!”油头粉面张三郎将盒子上的红绳一扯,露出了粉白酥嫩的内里,“时下北京城里红火的糕点,金乳酥!一天就卖八十盒,多了人不卖!得老食客提前预定,才有货上门!”
张三郎呼朋唤友,“来尝尝!好吃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