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提得进度倒是落下了,其实也算做出来了,只是水平不高,放在其他食肆绰绰有余,放在“时鲜”有些不够看。
拉提自己也知道,埋着头做,导致食肆每天的伙食都是各式各样的干菜焖肉。
徐慨隔着四堵墙,都能闻见“时鲜”飘过来的肉香。
四五日没去“时鲜”了。
自从白家搬出东堂子胡同后,便有些日子没过去了。
这几日补前两日落下的公务,每每补到天黑尽了才返家。
徐慨闻见那肉香,止住了步子。
明明在六部用了晚膳,为何还会饿?
定是“时鲜”的饭菜下了药。
徐慨没挣扎,脚步顺理成章地转了一圈,向胡同尾巴前进,绕过影壁,食肆的伙计们打烊后正围在一处吃饭,一眼便看见含钏端着个小碗,夹翠绿翠绿的青菜丝,徐慨大步流星向前走,随口吩咐小双儿,“去给我也拿一副碗筷。”
小双儿愣了愣,一拍脑袋赶紧先将桌子清理干净,飞奔去灶屋端了还没吃过的三盘菜,躬身狗腿,“您请上座!”
谄媚完毕,一转头便穷凶极恶地把人都往内院赶,方便给徐慨腾位子,“都吃完了都吃完了吧!钟嬷嬷您还得告诉奴打算盘!崔二,去!把井口洗了!”
洗什么井口!?
小双儿无师自通的佞臣相,让含钏砸了砸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