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眯眼,“为啥?”
含钏方道,“因咱没有辣手的镇店菜。推的菜虽好吃也受追捧,可坏就坏在是大家伙都懂的菜。儿通看了一圈,京城的食肆里,特别是收费高的食肆,并未用极其名贵的食材。咱在御膳房见到的那些个鲍参翅肚,在市井里压根见不着面。您知道这又是为何?”
这不简单?
白爷爷轻声道,“因为贵呗。”
含钏点点头,“贵,为何贵?福建延平五头干制的鲍鱼十两银子三十只,更甭提三十文的虾干鱼干,还有不到半钱就一大包的鱼唇...若直接从原产地运货,避开中间的盘剥,这些食材贵也是贵,可真到了大家伙吃上一次就会倾家荡产的地步吗?儿看不见得。”
白爷爷听懂了,耷拉着眼皮想了想,隔了一会儿挥挥手,“得得得!去去去!你想干啥就干啥去!爷爷我去帮你撑着!还自带个墩子!”
姚五伯弓着腰笑。
待含钏走后,姚五伯给白爷爷躬身斟茶,笑道,“年轻的小娘子,脑子里藏着许多怪东西,就像奴先前的东...”
话没说完,姚五伯惊觉失言,伸了伸脖子,赶忙止住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