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点着大灶,拉提在烧制红烧羊排,崔二开了火炖汤盅,四周都是香喷喷、热闹闹的烟火气。
含钏冲徐慨笑了笑,“你放心吧。后面威胁的话,没人听到。晌午时分在食肆用茶饮的食客,都是各家的夫人奶奶,最多看见张氏冲进来扇了我一巴掌。只要我不声张,这无凭无据的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我也不信,张家不会出面压制下流言蜚语。”
徐慨默了默,伸手摸了摸含钏的脑顶门,鬼使神差地开口道,“我昨天入宫,当着父皇说了...说了你。”
含钏:???
给谁说了?
给圣人?
那个杀伐果断、心硬如铁的君王??
含钏当即后背惊吓出一身冷汗,不可置信地看向徐慨,再低头看看自己活生生的手。
嗯。
她还活着。
经过一天一夜,她还活着。
这证明,宫里那位阎王之父,没有气得要她的命。
“然后呢?”含钏抿了抿唇。
徐慨笑了笑,“昨天夜里,我派了十个人,通宵无眠地守在‘时鲜’外。今天一早,领头来报,昨夜无人来犯。”徐慨眼神里有了些许温情,“我那位父亲,遇事不过夜的,如若他想做什么,必定当晚便下手了。”
嗬!
含钏也笑了笑。
这还想到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