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娘子呢!”
又摘了腰间佩戴的沉甸甸的赤金兔子给团哥儿顽。
这赤金兔子很吃重,还嵌了两颗亮得起油的红翡当兔儿眼。
团哥儿的目光一下子被兔子吸引过去了,也不看含钏了,反倒是“咿咿呀呀”地伸手去够那只赤金兔子。
薛老夫人笑得更欢乐了,“得嘞!是个要江山不要美人的!”
含钏抿着唇,跟着笑。
薛老夫人说着就把那只沉手的赤金兔子递到了团哥儿手里。
瞿娘子赶忙开口,“您给过压岁红封了!小孩子家家不能要!”
薛老夫人笑意盈盈地摆摆手,把团哥儿交给童嬷嬷,“...让钏儿抱抱小子。”
童嬷嬷害怕含钏不会抱孩子,没敢彻底撒手,只让含钏象征性地夹了夹小崽儿的咯吱窝,便还给了瞿娘子。
薛老夫人略带惋惜道,“可惜你嫂嫂不在,若叫她好抱一抱,倒也是好事儿。”
含钏:...
窒息!
窒息!!
薛珍珠老太太当祖母是满分,当婆家人却叫人太过窒息了!
含钏忙道,“您这说的什么话!往后可别当着哥哥和县主说出来——不记得先头哥哥怎么告诉您的吗?县主才嫁进来几天,您绕着弯儿地催...若我嫁出去不到半年,夫人家就变着法儿催我生孩子,您怎么说?”
薛珍珠老太太一巴掌拍在四方桌上,“叫她滚边儿去!一两年不生多得是!两三年才生了崽儿的,也是有的!”
小老太太说完便愣住了。
瞿娘子埋着头不敢说话,含钏便拽着瞿娘子出门去“时鲜”商量鸿宾楼除夕夜的菜式。
出了曹家,瞿娘子这才揪住帕子捂着嘴笑出声,“...您为了嫂嫂撅您家老太太,可真是天下奇闻...您这小姑子当得真是不错。”
那可不是咋的。
他家不是多了位嫂嫂,是多了位官爷。
别人家的嫂嫂是入了门就一心一意打理庶务,倦于内宅诸事,自家嫂嫂每隔三五日还要去西山大营点兵点将,操练操练禁军中的骑兵——这是圣人点的,说京中再无人通晓骑兵驭练之术,需得辛苦辛苦自家嫂嫂。
含钏是很敬佩崇拜固安县主的。
她不将固安县主当寻常的深闺妇人看待,自然也不喜欢薛老夫人折断固安县主的锋芒,没得将一颗漂亮的明珠变成死鱼眼珠...
含钏又同瞿娘子闲摆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