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我一脚对着他的腰踢了上去,他被防备,被我一脚踢得坐在了地上。
我飞身扑了上去,轮着拳头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通猛轰。这几拳头铆足了劲儿,打在脸上够他受的,他闷哼了两声。这家伙也没戴护具,能在这么大的烟里待这么长时间,他八成是也吃了药。
屋子里的烟越来越浓,我几乎看不清被我捏着脖子那人的面目,感觉他拼命地挣扎着,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弄死他!
然而这时,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飞起来一脚从后面踢中了我的后脑勺,我的脑袋一晕,手上的力道不由松了。这孙子趁着这个机会,翻身把我压制在地上,双手掐着我的喉咙,力道比我刚才还大,我眼前一下子漆黑,喉咙感觉也被生生掐断了一样。
我不想死,可任凭我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他。我已经喘不上气来了,甚至大脑供不上血来了。
“砰!”
一声低沉的枪响后,我脖子上的力道也被松掉了,我立刻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捡回了一条命,拼命地咳嗽着。这一折腾,刚才含在舌头下来的药也被我吞了下去,浓烟一个劲儿地往我的鼻子里呛,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被烟呛死。
叶谨言一只小手伸过来,手心展开是一颗药丸,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多想,扑上去抓着这颗药丸就往嘴里塞,然后才喘上来一口气,脑子里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此时,外面传来消防车的声音,很快就有消防员发现了我和叶谨言。他们用消防钳弄坏了防盗网,然后钻了进来,在浓烟里他们也不敢说话,我把叶谨言塞给了一个消防员,对方夹着叶谨言就往外跑。我跟着这个消防员往外跑,忽然另一个消防员抓住了我,指了指地上躺着的男人,我只好指着外面,示意他先出去再说。
火场里实在不是聊天的好地方,消防员自然比我这个普通人更清楚这一点。他背上地上的尸体,对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赶快出去。
我们匆忙离开了疗养院,跑出去大概五十多米,消防员才把叶谨言放在地上,我知道这个距离安全了,人一下子放松了,趴在草地上,动都没力气再动了。
大概趴了七八分钟,有人推了推我,问我有没有事,我摇着头坐了起来,回头看向疗养院,那儿竟然已经变成了地狱一样的场景。
本来宁静祥和的疗养院,此时燃起了冲天的火焰,浓烈的黑烟卷着火焰在风中呼呼作响,不时有人被消防员背着从疗养院里冲出来,也不知是死是活。我震撼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