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
努力忽视掉浑身的不舒服感，咬了咬牙，说道，“是，生化小组正在清理别墅的时候，突然有大批警察闯入。”
柯震灏脸色跌青，面如寒霜，“人呢？”
手下当然知道他问的谁，头越发低了下去，“除了一个侥幸逃脱，其他的，都被抓了。”
呵，被抓了，就是弃子，想再出来，简直做梦。
柯震灏多年精心培养的心血一一被毁，他心里恨毒了思如。
别问为什么，除了方盈，他想不出还有人有这么大的本事。
生化实验是他的秘密王牌。
没有人会嫌手里握着的东西太多。
如今被发现了有人在制造这个，政府一定会高度重视，并严查。
呵，那可不是什么简单普通的实验，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必须有强大的背景来支持。
这样一来，范围就无限的缩小了。
“方盈。”
柯震灏一脸狠戾，眼睛里席卷着铺天盖地的仇恨。
他没有猜错。
这确实是思如做的。
恩，她举报了。
就在柯震灏带着柯桐月离开后的半个小时里，她拍了照，刚好柯震灏派来的前来清理的穿着防护服的小队也来了，就顺便也拍了几张，发到各大部门的邮箱里。
后续的事情就可以想象了。
全被抓了。
还有个意外的收获，但却让所有人都脚底发寒，寒毛竖起。
在二楼书房的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支保存完好还没有被使用过的试管，里面装着绿色粘稠看起来有几分恶心的液体。
是原液。
思如微笑，没错，就是她放进去的那一支。
俗话说，防不胜防。
方家的力量还是太小了，既然如此，那就让所有人都精神紧张起来。
毕竟是生化原液呢，一个人承受不住会膨胀爆炸，但若稀释了人工降雨洒满整个城市的天空呢。
呵呵，大抵会变成丧尸的天下吧。
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到此，柯震灏也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一直派人寻找的夜鹰放入方家的东西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原来一直都握在方盈手里。
他脸上挂着一抹阴冷狠毒的微笑，犹如毒蛇吐着鲜红的蛇信让人不寒而栗。
一连串的失败，恩，还有无法估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