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动,而是亲自拿出来,放到书架之上,之后坐下来,开始熟悉所有店铺的收入明细和经营流程。
这其中有酒楼,有粮店,有钱庄,有当铺,几乎涉猎大半个行业。
其中有的是君媱前世没有接触过的,所有最开始可能要费点心思。
当晚,宁月谨没有回来,只是遣了苗若回来说不用等他用晚膳,而君媱心里也担心,知道半夜实在是坚持不住,才靠着‘床’柱,和衣睡下。
宁月谨是寅时末才回来的,外面依旧黑乎乎的,当看到侧靠在‘床’柱,一手耷拉在‘床’外的小‘女’人,他心里一阵心疼。
虽然说了不回来用晚膳,想必她上半夜定是等他了吧。
上前,将她抱起来轻轻的放好,却惊醒了浅眠的君媱。
‘揉’着惺忪的眸子,看着朦胧的面孔,她嘟囔一句,“回来了。”
“嗯,外面天还没亮,继续睡会吧。”
“好!”
看着那清丽的睡颜,他一阵恍惚,有种不舍的情绪从心底窜上来。
这一去,不知道要合适才能回来,据说这次的事情牵涉太广,二皇子似乎与临近两国有瓜葛。天启国地大物博,邻国早已经垂涎已久,若不是其中有人推‘波’助澜,如何会演变成现在的局面,虽然不至于让他为难,却也是很不高兴了。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动,毕竟苗疆地处最南边,近乎于**王国,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宁子乾一出事,苗疆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若是真的闹起来,对于百姓可是最痛苦的,所以,这件事只能‘交’给百里将军摆平了,只要牵制住苗疆,那么宁子乾的下场,这一次元丰帝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他虽然曾经昏庸,但是对于叛国,却是深恶痛绝,如今宁子乾居然为了皇位,联合其他两国,这已经触怒了元丰帝脑海中那根弦。
清晨,等君媱起‘床’,旁边的宁月谨已经不在了,‘摸’了‘摸’那带着余温的‘床’榻,想必起来一会,只是他昨晚应该回来的很晚吧。
起身洗漱之后,她就去了前殿,书房内,那抹身影已经开始忙碌起来,看着那厚厚的一沓折子,以及不停写着什么的动作,君媱轻叹一口气。
轻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也投入了忙碌之中。
一直到华忠来说开饭,两人才停下。
用过早膳之后,宁月谨就马不停蹄的进了宫,而君媱看着那疾驰而去的背影,心里总觉得不安,可是又说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