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儿并肩而坐的瞿慈身上:“慈儿,你身子骨不好,能不能吃得消?”
瞿慈垂脸玩弄着裙摆,都嫁入了宫中半个月,仍然显得羞涩非常,低声答道:“臣妾想在山上祭拜家父,又恐扫了皇上的兴头…
朱骏大奇,问:“为什么要去山上祭奠?在宫里岂不是也好?朕让人去置办一些冥器,陪你一道祭奠如何?”
朱骏心想:“好歹也是自己地岳父大人。是不是要给他置办一些纸扎地高楼童仆。后世这种东西可是流行地很。什么劳斯莱斯。宝马。高层别墅。纸能扎什么就烧什么。自己也可以学一学。也算是开历史之先河了。”
瞿慈道:“谢皇上美意。只是家父遇害传来时之时。家母带着臣妾恰好在云南一座孤山上。家母带着父亲生前地一些用具。便在义父地帮协下就地造了一座衣冠墓。臣妾再也不能去云南了。便在这山上为家父祭奠。也能睹景思情。聊以自慰。”
朱骏不小心又挑起了瞿慈地伤心事。不由得又想起了瞿式地事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地大学士。竟有据守孤城誓守地胆魄。被捕后更是英勇无畏。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正是他一生地写照。朱骏心念一动。英勇地战士可以建英烈祠。而这些可歌可泣地明末英雄为什么不能建立一座纪念碑呢?一来可以慰藉瞿慈。二来也能提振军民士气。还可供后世子孙缅怀学习。实在是个不错地主意。只有这样。史可法。瞿式等人地精神才能一代代地绵传下去。
朱骏又想到了好主意。不由得脸上露出了笑意。转眼一看车厢里可怜兮兮地瞿慈。又连忙收敛笑容。这也太不厚道了些。老婆在谈亡父。自己却笑地如此灿烂。实在是罪过罪过。
朱骏连忙招手唤过一个内侍。吩咐他先回城置办一
冥器。有什么要多少。置办之后雇辆车在那边地山脚T着回头对瞿慈道:“朕答应你。待回程时朕陪你一起去祭奠。再过些时候。朕要将岳父大人地衣冠墓迁到海都来。朕与你还有全海都地百姓要年年祭奠。岁岁供奉。”
瞿慈道谢,周雪儿却在吃吃的掩着嘴笑,皇上是没有岳父的,就算是有,也不能口口声声的岳父大人岳父大人的叫,这是逾礼的,平常人家就算送女儿入宫不小心当了皇后,谁敢自称自己是皇上的岳父啊,倒是朱骏并不规避,叫的朗朗上口,还意犹未尽。
朱骏连忙摇头:“这是什么道理,岳父大人忠心为国,你又是朕的妻子,这是朕应当做的事,你若是道谢就难免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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