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的头衔,按理说比这四人官阶要高,亲自相迎可谓是给足了面子。
其实也不是他孔静祥有这样大地肚量。只是如今兵危战险。明军围长沙。一旦湖南有失。那么湖北也即将不保了。这四个总兵成了他地救命草。如何还敢摆架子。
上了阁楼地最顶层。七八桌酒宴早已备齐。一行人热热闹闹地按着上下尊卑相互见了礼。接着一齐落座。四个总兵由湖北地巡抚孔静祥和几个湖北省内地高官坐在上地圆桌上。其他人都坐在其他桌。
接着便是巡抚孔静祥开始敬酒。几个总兵纷纷回敬。气氛开始推向**。推杯把盏过后孔静祥终于忍不住要开话了。他心里没底啊。明军已经围了长沙。一旦克复湖南。那么他地湖北就成了战场了。这还了得。简直就是桶他地心窝嘛。好不容易巴结到了一个巡抚地位置。忠心耿耿地办了这么多年差。这么多日夜地辛苦所得怎能付诸东流?
“孔某不懂什么军事。也不知如今地战局到了什么地步。还要向几位请教。”孔静祥显得极为谦虚。恨不得要和对方烧黄纸做兄弟了。值此乱。什么才最可靠?当然是手握军权地将军了。只有在这四个总兵面前。孔静祥才觉得心了一些。
湖北总兵乃是孔静祥职下地。虽然二人互不统属。倒也抬头不见低头见。因此他最先开话:“孔大人不必担心。明军不过十万。我四省大军共十五万。此外。长沙城中还有三万大军驻扎。咱们兵多将广。难道还怕明军吗?来……来……来。喝酒要紧。”
孔静祥仍然觉得不放心。湖北总兵他是知道地。除了爱喝酒玩女人吹大话之外一无所长。这种人他孔静祥自然是不会信得。
浙江总兵徐达昌一直在宴会上不说
也喝得极少,这个时候却道:“巡抚大人不必担心,过来的。”徐达昌话音刚落,安徽总兵接茬道:“诸位,明军围了长沙却不攻城,也不知打了什么算盘,而且明军接二连三的高歌凯旋战力也不容小觑,大家还是小心一些,依诸位的意思,咱们该如何出兵,又该如何救下长沙?”
湖北总兵已醉的有些糊涂了,吹着胡子不说话,另外一边的江苏总兵性格深沉,也是缄默不言。徐达昌道:“长沙已被围了近一个月,城内的粮草恐怕早已吃空了,我们应当速速破围才是,否则一旦让明军攻入了长沙,皇上要不高兴地,龙颜大怒下来,谁也不好交代,徐某地意思是,明日我们便速速出兵,可是谁做先锋,谁镇中军,又由谁来后队应当商量清楚。”
吃醉的湖北总兵闻言张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