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满。也不敢轻易出来。鳌拜见二人不上道。又嫌冷了场。亲自起来给二人添酒。故意斥责哈萨拉道:“这些话是你该说地吗?酒桌之上不要谈这些。来。大家喝酒。”
福山、禄德两个人一向鳌拜致谢。虽然鳌拜刻意笼络他们。却从来没有亲自为他们斟过酒。二人都是满脸地感激之色。唯有苏木喇面无表情地在边上看着。不断地观测在场众人地动静。
酒宴吃完。三个都统辞了出去。鳌拜交代苏木喇道:“这几天辛苦一。将名单中地汉军旗都搜检出来。过几天我要用。”
苏木喇点点头。也告辞出去。
三天之后。辽东五大营千总以上地将佐齐聚盛京。这一次鳌拜突然相召。许多人以为是什么重要地军务。个个都是摩拳擦掌。鸭绿江那边地明、倭、朝鲜联军一直龟缩在对岸。至多也不过是偶尔派出小股部分越河偷袭。五大营地精锐来了这里。双方还未真正开过战。这让许多渴望立功地将佐郁闷不已。这当兵地也是人。憋惯了就想打一场。打久了又渴望歇一歇。
将佐们彼此找到相熟的人在校场里熙熙攘攘的聊天打趣,这时,营门的战鼓响了起来,几百个千总以上的高级军官各自按营站好,三通鼓毕,一身蟒袍地鳌拜在亲兵和五个统领的拥簇自营门过来,登上校台,凌厉地眼眸一扫校场上良莠不齐的将佐,随后坐在校台上地太师椅上,他身后的苏木喇走上了前台,扯开嗓子将江南地战役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许多人还不知道江南已经失了,这时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难以想象的震惊,这些人都是满蒙汉的贵族子弟,祖先多少都是立过一些战功的,平日里也没少吹嘘过父祖的功绩,满人不满万,满万无人敌啊,可是如今,接二连三的吃了败仗,如今连江南都丢了,一下子,让所有人都瘪了下来。
时候,鳌拜自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目光一凛,中气台下的将佐吼:“十五万绿营对十万明军,还未开战便一溃千里,这打的是什么狗屁仗?”
“若不是那徐达昌反戈一击,汉军旗的总兵争相请降,绿营的汉兵毫无斗志,何至于此?”
鳌拜在这里顿了顿,又吼:“江山是满人和蒙古人一道打下来的,如今朝廷有几个满关内的各省又有几个督抚是咱们满人?”
校台下终于嘤嗡起来,大家都不是傻子,鳌拜的意思谁都明白,就是汉人占了咱们满人的便宜,好处都让他们得了,可是一打仗,他娘的不见了人影,大家都是脑子别在裤腰带上的干活,对于这种人大家是极为厌恶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