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在门口哼了一声，还学着周伟佳的样子重复了一遍，刚才周维佳说的话。
那酸溜溜的样子简直不能再酸了。
“杜总，你站在这里是为了搞笑的吗？”左智慧看到杜明的样子，无奈地说了一句。
“智慧你随我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左智慧无奈叹息了一声，心里腹诽，我这个秘书当的容易吗？一方面，要帮着总裁和执行总裁解决业务上的问题，一边还要帮着总裁和执行总裁调和他们之间的感情问题。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智商这么低，怎么当上总裁和副总裁的。
“这个周维佳与陆水月的关系这么好吗？”
“陆总，我和这位周画家接触也不多！”
“那你觉得这位画家是不是喜欢陆水月？”
“看刚才的样子好像是喜欢吧，我哪知道呢，你是男人，你不知道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吗？”
“男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样的，你们女人不是最敏感吗？”
“陆总敏感嘛？”左智慧挑眉看向杜明，反问了一句。
“哎，他是特例！”
“杜总，我看你也就别纠结了，找个机会跟陆总直接表白了，说出你的心思，人家同意了，你们俩就好，人家不同意了，你再追。
实在追不上了，你就放弃，你现在闷在自己心里，陆总又是那样一个闷葫芦，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走在一起呀？我都替你们愁的慌！”
左智慧化身情感导师，开导杜明。
……
“你送我的礼物是一幅画？”
“对就是这幅！”
周维佳将画框外面的包装纸打开。
一幅画展现在陆水月面前。
“这是那幅花与海？”
“你看了我的画展？”周维佳惊喜。
“没有，我只是在网络上看到一些，因为你把我又推到了热搜上！”
“我知道你不会去，所以我连你也没邀请，如果你能去现场看看那就更好了！”周维佳的语气里透着惋惜。
“你还是比较了解我的，的确我不会去！”
“我记得这幅花与海是你这次系列画展的主打产品，你为什么没把它卖掉！”
“这幅画是我专门为你做的，就是要送给你的礼物，如果没有你，就没有我周维佳的今天！”
“哪有那么夸张，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只不过我是你从质变到量变的那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