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跟什么似的。”赵守业撇撇嘴道:“不过夜里睡觉时,听他说过两句梦话——‘救命啊,我不会水!’‘这次我要你好看!’”
“呃……”赵守正挠挠头道:“父亲梦见落水了。回头让青藤先生给他解解梦。”
问不出个丁卯,他便不再刨根究底,和大哥进屋陪着老爷子落座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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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捅了娄子的俞门房,这下不敢再托大了。
他跟侄子一起缩着脖子抄着手,守在衙门口。
别说,今儿个还真是贵客纷沓而至。
过午十分,一辆气派的马车缓缓停在县衙栅门外。
俞闷不敢再怠慢,赶紧迎上去,赔笑问那从马车上下来的侍女道:“不知你家主人有何贵干?”
小侍女便道:“劳烦大哥通传一下,就说大老爷的表妹寻他来了。”
“表妹?”俞闷一愣,心说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呢,大老爷家里人一个个寻了来。
正待进一步问个清楚,他便见那小侍女放下锦墩,打开车门。
一名中年仆妇,搀着一位裹着貂儿的贵妇下了马车。
俞闷顿时石化了……
他一眼就认出,仆妇是长公主府的柳尚宫,少妇竟、竟、竟然是宁安长公主殿下!
俞家兄弟和郭大他们,都是长公主送给赵昊的家奴,怎会忘记原主的模样?
见鬼了,见鬼了,俞闷心里狂叫道。他感觉下一个来访的就是玉皇大帝也不稀奇了。
俞闷下意识就要给长公主磕头,却被柳尚宫用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小哥不进去通禀,还愣着干什么?”柳尚宫听他口音,看他反应,就猜到俞闷的身份,赶忙低声警告道:“注意保密。”
“哦哦,明白明白。”俞闷赶紧哆哆嗦嗦打开栅门,弓着腰请殿下进来,让侄子给她们带路,自己跌跌撞撞跑去后衙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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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衙厅堂中,酒席已到末了。
毫无意外,赵二爷又高了。
他醉态可掬的拍着心口,对赵立本傻笑道:“呵呵,爹啊,你老人这阵子过家门不入,可把儿子这里难受坏了。”
赵立本可不是他这种酒渣,虽然喝的不少,却依然神采奕奕。闻言冷笑道:“还好意思说,老子给你说的那些亲事,你但凡同意一桩,让老子管你叫爹都成。”
徐渭和吴承恩都听傻了,心说这老太爷是个猛人啊。怪不得公子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