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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秘书就是个极好的例子。”李贽笑着用筷子一指马湘兰道:“小赵将她倚为心腹,带她东奔西走,与闻机密,如今整个大明朝能在见识上胜过她的,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潘仲骖虽然觉得这评价也太高了,但道理他是明白的。再说老板的秘书得罪不得,何况还是女秘书。便放弃了争论道:“瞧你,老夫不过说了句俗话,却吃了你这顿排揎。”
“我只是担心你好心办坏事啊。”说着他叹口气道:“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虽然偏颇却也自有道理。女子通文识字,而能明大义者,固为贤德,然不可多得;大多仍是有才而炫,诸如卓文君、鱼玄机者……所伤妇德实多也。若挑动邪心,甚至舞文弄法,做出丑事,反不如不识字,守拙安分之为愈也。”
“哈哈哈!”李贽闻言放声大笑道:“可悲可笑,我只是割去可有可无的部件,你们的思想却早被程朱阉割了不知多少遍,更不健全的其实是你们!”
“好了好了。”见李贽又要开喷,潘仲骖赶紧举手投降道:“我说不过你,也没恶意。”
说着他祸水东引道:“你让赵公子来评评理,他要是觉得你占理,我这存折里的钱,也是你的了。”
“正要问问小赵,你怎么看?”李贽也紧盯上赵昊,他虽然不在乎世人的看法,却很在意赵昊怎么看。
只要能得到这小子的认可,自己这事儿就一定能成……
“我么……”赵公子无奈抬起头,这一这他竟羡慕起方文的技能了。
他既然说让所有人都得到幸福,自然是包括所有女性的。他既然打定主意给所有可能性以成长的空间,当然不会因为自己的性别,而打压李贽的妇女解放。
但江南集团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表明立场,更不能跟这种事情扯上关系,不然这又是言官们眼中的一条罪状,会有无数的脏水泼过来。
赵公子深知人的劣根性,哪怕叛国罪也不如男女之事上的杀伤力大。就好比人们不会关注,嫪毐其实是窃秦王玺想要造反才被诛杀,只津津乐道他器大活好、可当车轴,赵姬日以继夜、爱不释手。
也不会关注张居正的悲剧,实因使相权凌驾于君权之上,只会传唱什么‘黑心宰相坐龙床’……
好在如今赵公子身经百战,是不会被这种问题难倒的。他狡猾一笑道:“你们懂的,我们科学讲的是认识来源于实践,而不是主观臆断。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所以不能乱下结论的。”
这样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