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抱着仰头喝起来,那沁人心脾又带着丝丝甘蔗甜味的椰子水,顿时让林道乾愁眉尽展。
但喝着喝着他的眉头又重新皱起来,然后整个人僵在那里,任椰子水喷了一脸一身……
“怎么,椰子味儿不对吗?”那丫鬟赶紧想接过他手里的椰子,却被他一把抓住脖子,厉声问道:“说,这椰子哪来的?!”
“大当家,我说了呀……”丫鬟吓坏了,脸色惨白、结结巴巴道:“是唐保禄唐大爷让人送来的。”
“人呢?”林道乾追问道。
“当晚就走了……”丫鬟被他掐的直翻白眼。
林道乾这才松开手,起身跨过委顿余地的丫鬟,跌跌撞撞去找徐渭。
别院中,徐渭还在跟侍妾赖床呢,林道乾便了闯进来。
吓得侍妾啊呀一声赶紧钻进被子里。徐渭气得大骂道:“你要把老子吓阳痿了吗?”
“爹!”林道乾却噗通跪在他床前,声音都变了调道:“您说实话,那椰子是哪来的?”
“当然是椰子树上长得了。”徐渭弯腰找到自己的大裤衩,一边套一边没好气道:“难道是老子裤裆里长得?”
“我的意思是,哪儿的椰子树?”林道乾巴望着徐渭。
“哪儿的椰子树?”徐渭眨眨眼,拍了拍他的脑袋道:“你不比我个外来户更清楚?”
“打狗……”林道乾终于忍不住,从牙缝中迸出这两个字道。
“呵呵,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徐渭点点头,从枕头边上摸起个皱皱巴巴的纸烟盒,抽出一根卷烟道:“尝尝?昨天送来的,胜利牌香烟。”
“……”林道乾登时什么都明白了,汗如浆下道:“公子除了攻打福建沿海的那一路舰队,还有一路舰队沿着小琉球岛南下了,对吧?”
“行,还不算太笨。”徐渭夹着烟在他眼前晃了晃,示意他给点上。可林道乾掏出火折子,吹了半天,都没把火苗子吹起来,可见已经慌成狗。
“打狗已经被攻陷了,我那……林凤,还活着吗?”林道乾好容易个徐渭点上烟,带着哭腔问道。
“我哪知道这些?你要是担心,就自己去瞧瞧呗。”徐渭深吸一口,呛得直咳嗽道:“操,这么大劲儿。”
ps.今晚没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