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博,罗博傲然屹立,“越王此信墨迹,恐被天下人耻笑!”
“你是何人?”
“救大王之人,大王先听我一言,至于我是何人,不重要,不过是看不惯吴王瞒天过海!”
“此话怎讲?”这句话真是吸引了越王,倒是没有深究罗博的来历。
“大王,天下初定,下一步汉王是不是应该分封天下?”
“是。”
“越王不想重蹈覆辙吧。”
驺无诸冷吸一口气,那些耻辱自己当然记得,当初和楚霸王去了咸阳,却只封了吴王吴芮。
后来自己和南沙王赵佗投靠刘邦,才得到这个官爵,但是立吴芮为衡山王,吴芮原只有一个郡,刘邦增之为五个郡,故刘邦将吴芮封为长沙王是加封。但后面三个郡当时在“南越王”赵佗和自己手中,故这三个郡也是“虚封”,但是对于那三郡吴芮一直心生觊觎!
罗博就是在这一点上做文章,“汉王立国,又要封王封土,大王一封回信,会让吴芮拿去朝堂,让群臣误认为大王刺杀吴芮,为了扩张地盘,又被发觉,惶惶间承认错误,祈求吴王原谅!写此信不光会被天下人笑话,更是中了吴王奸计。”
驺无诸听后恍然大悟,继而大骇,差点被吴王陷害。
吴国使者指着罗博,“你是何人,血口喷人。”
罗博和他对视,“莫说勾践有亡国之恨,卧薪尝胆之能,你们吴国早就被越王勾践灭过国。今我王绝不受屈,当再灭你吴国一次!”
一席话说的慷慨激昂,越国群臣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我越王和南沙王私交甚至好,吴王欲强加之罪,不就是想让汉王觉得我王反复,吴王只怕就是想霸占越国和南沙国郡县,和齐王韩信一般,摆脱虚职吧!”
“你,你血口喷人。”
罗博抓住此人胳膊,“表面外交,实则屯兵城外,早就想硬吞越国吧。”
驺无诸听到这话,勃然大怒,使者摆着手,“信口开河!”
罗博又转头看向越王,“我王你明明没有拍人行刺吴王,这不是他吴芮自编自演嘛,欺人太甚!”
驺无诸越听越气,手已经紧紧得捏着剑柄。
此时又有官兵急急赶到,“报,城外大兵压境!”
“多少人马?”
“天色暗黑,看不清,不过看那扬起的尘土约摸几万人!”
驺无诸大怒,举剑削去使者脑袋,“吴人欺我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