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从未遭受到如此大的挫折。
十万伤亡,居然还不是正面冲突造成的!
也不是攻城损失,这如果传到汉王的耳朵,自己的老脸往哪里搁。
幸亏汉王刚刚解除白登山之围,带着张良在和匈奴谈判,商量联姻之事,不然的话,自己的主帅位置早就被张良取代了。
社稷站在他的后面,“投罗多诡计,但总有黔驴技穷的时候,城墙近在咫尺,我就不信几十万大军攻不下来,他也就三板斧的旁门左道,目前只要军心不动摇,保证三天拿下济南城。”
陈平微微摇头,“这种守城之术,前所未见,这三板斧,让我军死伤如此多人马,就算是旁门左道也让人胆战心惊!”
“主帅加紧攻势即可,以免时间愈长,军心愈散。”
陈平微微错愕,他以为这女子是来痛斥自己,或者责备为何用梁军为先,导致梁军死伤甚重,没料到她只是催促攻城,反而对自己的人马漠不关心,彭越把人马都交给她,难道是错?
想起出征前张良说此女不可小觑,绝非忠良,有可能和对方那个投罗有所阴谋,这让他看着此女妙曼的背影,更是警惕!
灌婴很憋屈,刚投靠彭越,就迎来和汉军的联盟,让昔日的战友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充满了鄙视!
更憋屈的则是,自己和英布带来的人马死伤过半,而汉军却伤亡甚微,自己找社稷理论,却被拒之帐外,让他一个判将无处申诉,他望着远方的城墙,除了叹息,别无他法!
英布何尝不是憋屈之级,灌婴比他情况还好些,自己反了项羽,又反了刘邦,如今却不能再反,不然天下之大,却无容身之所。
被项羽夜袭之后,醉酒的英布已经有些失态,他听到灌婴的牢骚,二话不说,直闯帅帐,一句话还没说,就被拖出,军杖一百!
两人长吁短叹,甚至有些后悔反叛刘邦。
就在两人为自己未来发愁的时候,远方传来喧哗之声,各种锣声鼓声不停,原本风声鹤唳的联军阵营,兵士更加惶恐不安。
罗博没有再次发起夜袭,不过给敌军制造一些噪音罢了,只要敌军前至,拔腿就跑,敌人走了,自己再来。
陈平万不得已只好百米一哨,严防楚军骚扰。
不过这确实是个好方法,联军终于可以睡下了,如果再休息不好,明日怎么攻城!
罗博喝着酒,给众将领上课,“打仗时候,无时无刻不能松懈,就像现在,联军刚休息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