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喝的，你喝过之后，就忘不掉了！”
老人面前的一堆器官已经变得有些，柔软！
她努力站起来，把那些心，肺，肾都装在两个人皮里面。
“这些人皮若坏了怎么办？你儿子女儿就不在了！”
“外面那么多人，都可以做成衣服！”
又是九楼的女人抢着回答。
“这么说，哪天晚上是你们杀了老赵，把他的皮剥了下来？把他的内脏留了下来？”
没人回答她了，除了厨房“咕噜咕噜”的气泡声和血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那些“衣服”里面胡乱的塞下一些内脏，就像软绵绵的布袋里装着一些东西，让下面鼓囔囔的。
老人开始对着人皮吹气……
楚城郊外的“小黑屋”
罗博安静的听着妙目哭泣，“为什么你总不相信我会放了你！”
“那么现在就形成一个死循环，你不放她，我也不会放了你，你怕你放了她，我会杀了你，我也怕我先放了你，你会杀了她！”
妙目恶狠狠的说着，“有一个办法！”
“你说。”
“把你的魂魄就下一些给我，这样我就相信你说的话了！”
罗博为难的哭丧着脸，他不是不想送，他是没有魂魄。
“没有别的办法了嘛？”
“没了！”
“这样吧，我让李猜把他的魂魄给你！”
妙目还在犹豫中，“再加上他的内丹！”
“好！”
罗博看了看他箍着徐馨青的手臂，徐馨青柔弱的手抓着他的手腕，“小心点，别伤害了她！”
“放心！”
罗博走出房子，“师父，怎么样了！”
罗博先是递给李猜一根烟，“咳咳，那个……那个……”
“怎么了？”
罗博一咬牙，“能不能把你的内丹借给我，我去交换徐馨青！”
“我靠，你这没人性的东西，真是见色忘义啊，我就该死嘛？”
“咳咳……我把念珠多给一个你！”
“不！”
“二师傅，你就答应我师傅呗，到时候我带你去帝都最大的夜总会！”
“真的嘛？”
“真的！最高消费的那种。”
“成交！”
罗博瞠目结舌，这就解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