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给老子适可而止,在叫,老子不介意我们的洞房提前一点。”
“哇嚓,陆先生,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假正经,假斯文,你就是舒舒所说的那种衣冠禽兽。”
“女人,给本少安静点……”
……
远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不见,却是没有看到在他们走后不久,离他们不远处那颗粗壮的大树后走出一个穿着斗篷的男人,男人全身上下都是黑色,露在外面的只有那双阴森充满仇恨的眼睛,和白皙的下巴,最后还有那白皙履带些冰凉的手。
“陆震天,你当年让我家破人亡,如今我也要你尝尝家破人亡的痛苦,我要你看着自己在乎的人一个个的死在自己面前,我也要让你尝尝何为万念俱灰,何为痛不欲生。”
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重重的一圈砸在了树干上,鲜血顺着树干滑落,一颗颗的滴落在地上。
阿如,他的阿如,他记得她满月时候,那样的一团软乎乎的被自己抱在怀里,那时他觉得上天是厚待自己的,他是那样的幸福,有疼爱的妻子,还有可爱的女儿,上面还有慈爱的父母,如今呢!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
他记得自己那天高兴的回到家,看到的却是父母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自己的妻子衣衫不整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腿间是不停流出的血液,还有眼角未干的泪痕,他抱着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体在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缺……我……我爱你……女儿……女儿……”女人还未说完已经含着眼泪永睡在了他怀里,再也不会醒来,只有那从她手中滑落的扳指却是那样的刺目。
那时候他大声吼叫,不停的叫着他妻子的名字,可惜再也没有听到她撒娇的回答一句,再也没有了。
他把整个家找遍了,却再也没有找到自己女儿的身影,家没了,父母没了,妻子没了,唯一的女儿也不知道是是活,他好恨,好恨。
燕儿,燕儿,我一点会为你们报仇的……
此时的沈舒一行人已经到达了一个飘满水草的地方,站在这里沈舒不禁呼了一口气,感觉有些热就蹲下身子用手舀水扑在脸上,顿时感觉凉飕飕的,很是舒服。
而就在这时候,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扑倒在地,滚了一圈,等翻身起来的时候,这才看到一条躺在湖边一动不动的鳄鱼,明显还有鲜血在流。
没错,是鳄鱼,沈舒不禁一阵后怕,她刚刚差点就成了鳄鱼的晚餐了,好险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