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走出来,只希望顾雪能够找到当下的快乐。
走着走着,在一片紫色薰衣草花海中,有不少人群聚集。
道旁摆着一张书案,一名面貌和善的天劫宗老者笑呵呵的坐着,手边摆着文房四宝,脚边是三坛千金难求的桃花酿。
“公子公子,他们在干嘛呀?”顾雪喜欢凑热闹,就挽着烈阳的手要过去看。
烈阳道:“这是天劫宗的前辈在组织斗诗会,谁在限定时间作出最优秀的作品,就能获赠三坛桃花酿——十年桃花酿,一坛六斤,得一千多金币一坛!”
“我的天?一千多金币,就一坛酒?”小侍女哪曾听说过这么贵的酒,惊呼出声,“上次七姐不是赢过,大家还喝了呢,居然这么贵?对了对了,公子你好像也赢过?”
“昂,算是吧……”烈阳只是想低调的打个酱油,顾雪这么一叫唤,立马有几十人回头,目光各异的打量起来。
烈阳幽默的笑笑,无视许多鄙夷的视线,和顾雪也走进了圈子。
立马有窸窣的议论声传来:
“这俩人,兄妹吧?”
“多半是了,看着不像夫妻。”
“打扮挺普通的啊,就是个普通修行者,能作诗?”
“在斗诗会上胜出的,皆是饱学之士,他能行?”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骗小妹妹玩的。”
——
烈阳暗翻白眼,装聋。
顾雪也不往心里去,还笑嘻嘻的说:“公子公子,有人说我们像兄妹哎!”
“哈,兄妹么?”烈阳好笑的咧咧嘴,嘀咕道,“我怎么觉着像父女呢?”
顾雪脸色一变,顿时捏着烈阳手臂的肉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琼鼻哼哼:“怎么就父女了嘛!公子你才多大,哪来这么大个女儿喔!”
“嘶,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敢掐我!”烈阳一时吃痛,却拿她没什么办法。说来也是奇怪,在战场上被弓箭射,被刀砍,被枪戳,烈阳都没觉得疼痛。
偏偏小姑娘的手指掐在身上,仿佛掐在心里似的。哪怕烈阳身躯如铁,也难挡那种揪心的痛感。
真是奇哉怪也。
顾雪难得见公子吃瘪,笑容越发灿烂:“怎么了嘛,就准公子揉雪儿的头,不准雪儿掐公子的手?”
“服了……”烈阳表示认输。
说笑间,听得今日斗诗会的主题是“夏”。
已有不少擅长吟诗者得出佳作——
吉州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