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修炼？
这不是主动给恶鬼送菜么……
所以，观周围食客，无一拥有灵气波动，陈平平倒也并未惊讶。
“我既敢进入这上宁郡，便早已将生死抛之脑后，大不了待恶鬼将我害了之后，我亦化身恶鬼，与他们不死不休！”陈平平大义凛然道，“诸位且放心，以在下的修为，若化身恶鬼，定然存有神智，绝不与诸位为难。”
这番话显然震撼了众食客，令他们一时无言，脸上露出动容之色。
“我好奇的是，恶鬼们平时的杀人规律如何？”陈平平继续问道。
不用说也知道，这恶鬼一定有着自己的章法，并没有直接对上宁郡整体下手，否则街上不可能还会有人活动，更不会有人悠闲到还上街吃早饭。
观街上那些行人，虽面有戚戚，却也并无太多恐慌之色。
“其实说起来，我等倒也并不惧怕恶鬼。”首先开口的那名食客继续道。
“因为他们的目标似乎并不是我等贫苦百姓，主要是上宁郡中的贵族大户。”
“哦？”陈平平一愣。
下手这么有针对性？
所以，这些恶鬼们生前都是被贵族大户欺压冤死的？
“是啊，说了您也许不信，在不少贫苦百姓眼中，恶鬼并不算恶。”
“相比起那些贵族大户犯下了的累累罪行，恶鬼反而是为咱们百姓做主的好鬼！”
“……”陈平平傻眼了。
“不对呀，不是说上宁郡鬼患严重，民不聊生么？不是很多恶鬼么？”
“怎么，听你们的意思，也没几个恶鬼，而且还都是为民做主的好鬼？”
“这与我收到的情报严重不符……”
“倒也不是完全是好鬼，在害那些贵族大户之余，咱们一些普通百姓也经常会受到袭击。”有食客当即道。
陈平平：“……”
若是只对那些为富不仁的贵族大户下手，反倒都是些仁鬼，我也就不再管你们了，反正到处都是鬼患，不差你们几个，可你们又对普通百姓下手算什么意思？
捎带手，多弄点吃食，打打牙祭？
他想不通这些恶鬼的行为逻辑。
“那些百姓，是否为作奸犯科之辈？”他询问道。
“这个不知，上宁郡太大了，东西南北四城消息甚至难以互通，我等亦不太清除。”
“好像不是，我所知道的一家，就是普通百姓，没听说犯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