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那个,旁边的扶我一下,为什么周围的景色是如此的熟悉,那么亲切的和我招收,我真想直接死过去。为什么会回到了原点,无语问苍天啊。
我看着那几个跃跃欲试准备磨刀的兄弟,只要那老大一声令下,估计很多人立刻马上非常愿意为面具老人效劳。无论我的眼神看起来多么的无辜,表情多么的委屈那些人就是凶巴巴的看着我,表明说我是故意的。
为什么我明明是按着天上行星的方位走的,按理说即使这里面有什么八卦什么的,应该说天上的星星是真的,那为什么我还会走错呢?这实在让人费解,我偷偷的拉了拉殷邵的衣服,“殷邵,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殷邵也非常委屈的看着我:“方法你不是都用遍了吗?”看着那几个虎视眈眈的人,我怎么就那么命苦呢?原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也变得这么的棘手。
我看殷邵要不是重伤在地的话,我真的会恨恨的给他一脚,居然就这样看我等死,实在是太过分了,殷邵看我不断快速蠕动的嘴唇,就知道我一定心里面没完没了的骂他了。
殷邵看着周围盯着我们两个的人,叹了口气,想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完全没有自由**就更不用说了。而心然没有什么心计,说不好听就是笨了点,只是这个不能说出去,否则心然会直接嘣了他的。现在只能靠他了。可惜他行动不便啊,怎么样才能逃出这些人的手里呢?
他叫过心然,“心然,你再好好想想,你娘有没有什么遗物,或者其他的提示。”那些人听到这话是都两眼放光的盯着心然,那些女人怎么都喜欢顶着他的女人看。而且心然居然还很认真的思考起来,都没有注意他打眼神打得眼睛快要抽经了。
也不知道心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一群人又兴致高昂的出发,看心然不停的在前面鼓舞打气的样子,估计又是没戏的样子,否则依照心然不会那么心虚说好话,估计那些人等一下会更气,殷邵笑着想。
有事一个无功而返的路程,我尽量在面具老人面前傻笑,我真的不知道,我看着那冒出点点星光般的眼睛,一只腿向外后伸了出去,我随时准备逃跑的运动,可怜的我都被折腾一整天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面具老人大概看着我的想法,只是冷冷的一笑说:“想跑,你敢给我跑一步试看看?”顿时周围的空气直线下降,唰唰唰,我好像觉得自己在冰窖里面,周围飞来无数双同情又愤恨的眼睛。各位大哥,行行好,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可是掏心肺腑的说真话,为什么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