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热到一定的温度会突然失去磁性,这是由于组成磁铁的众多“元磁体”之排列从有序到无序所引起的,可是又要怎么弄呢?人去点火的话好像不太现实,可是让它自燃更不现实,要怎么办才好呢?
目前想到的比较好的办法就是火攻,可是要怎么样起火呢?让谁去点火?我的脑海里面只剩下这个问题,火攻火攻?直到后面姥姥来问我,火公究竟是谁,否则我怎么天天念念不忘呢?至于殷邵是在想,怎么又冒出一个男人来争夺自己的妻子,我才发现自己痴迷的程度已经造成别人的困扰。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殷邵,殷邵终于释怀,原来是自己想多了,根本就没有那个人的存在,而殷邵这一段时间在好山好水的无烟谷里面养得白白胖胖的,日子过得太过的幸福和我的日渐消瘦形成鲜明的对比,而面具老人那些人还在地牢里面关着,姥姥有问我要怎么处理,说实在,我不想管他们会怎么样,姥姥之前是怎么处理的就怎么处理,没有必要顾及我。
殷邵决定陪我去无烟谷里面走走,考察地形,殷邵拉着我的小手说:“我们走吧。”殷邵边走还边把他那高大的身子向我靠来,我怎么觉得是在托着一只大死狗在走路啊。我用手背顶了顶殷邵:“干什么,很重啊。”殷邵依旧靠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的:“头晕,可能是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吧。”我半眯着眼睛看着殷邵,我怀疑他是吃我豆腐的成分居多,头晕会晕得他现在这样一脸陶醉吗?估计是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我用两只手把殷邵无力的身体扶正,人一离开身体,好舒服啊,终于明白现代的人为什么一直叫减压减压了,因为减压舒服啊,大家都想舒服。
殷邵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样,他迷惑的看着我的眼睛说:“头好晕,心然。”说着还对我伸出了手,要不是直到他的性格,我真的会被他给迷惑。
“你想都别想,自己走吧。”我说完昂首阔步走着。
身后传来了抢天哭地的声音:“人家也是为了救你而受伤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我的头好晕啊。”我两眼瞪大的看着殷邵,为什么他最近像换人似的,而且表现得特别的无奈,可是他精明的算计人的时候表现的绝对是殷邵该有的表现,要不然我还真要以为他也是和我一样是穿越来的了。
我对殷邵翻了个白眼,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怕欠别人的情,他都说道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怎么样?我慢吞吞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殷邵的身边,耸了耸肩膀,殷邵也是一点都不客气,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
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