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鸨头。 鸨头笑着欺声逼近她。 “眼睛是看不死人的。” 裴叶微笑道:“我当然知道,这还用你教?” 鸨头眼前一花,裴叶不知何时在他身后抬脚一踹,将他百多斤的身躯踩在铁栏门上,跟铁栏门撞击发出砰地一声巨响。裴叶的脚踩着他的背心,右手伸出将他头顶的头发抓起来。 “啧啧,挑染黄马尾啊,真是有直觉,梳好了等我来照顾生意。” 裴叶就着这个姿势,微微俯身靠近鸨头,脚下力道也重了一点儿。 二人靠得近,不清楚状况的人还以为他们搞什么play,顺便赞一句,这女的腿真TM长! “刚才谁想看身体的?”裴叶抓着鸨头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往铁栏缝隙撞,迫使面颊中间部位从铁栏缝隙凸出,两颊的肉则被卡得扭曲,她笑道,“看看这张脸,有没有觉得倾国倾城?” 看热闹的犯人见鸨头面颊迅速充血发青的模样,心下一颤。 他们以为的小绵羊…… 似乎是个神经病啊。 让鸨头吃了一阵苦头,裴叶又将他的脸从缝隙拔出来。 “刚才又是谁想听听叫声的?” 她抓着头晕目眩的鸨头朗声询问附近的犯人。 犯人也不是三两下就能吓住的,住在3C区的,哪个是被吓大的? “老子想听,老子想听你喊。M的,这声音叫起来绝对带感!” 裴叶笑着道:“行啊,不过我这人嗓子金贵,需要个声替。” 她随手将鸨头往墙上一丢,后者晕得眼冒金星,又因为缺氧而懵逼,待他稍稍清醒过来有了点力气,裴叶已经将他木板床上的床单被单都撕成条,拧成绳子过来。当视角出现陌生的鞋,鸨头心下一咯噔。裴叶又是一巴掌将他拍懵,让他面向铁栏门,跟铁栏门捆绑。 单手将他衣服撕掉,只剩一条内裤。 裴叶徒手将悬吊木板床的铁链拽断,搓了条细的,拎着过来。 她用温柔的声音道:“待会儿喊大声一些,喊不好,你就别指望自己能活着走出监狱了。” 鸨头正在破口大骂,用各种词汇问候裴叶,根本没注意她说了什么。 直到铁链甩到他背心,粗糙的刺将血肉撕拉一条口子,鲜血四溢,他才痛嚎出声。 “嚎叫什么!让你叫,不是让你嚎叫,这声音能听得人不孕不育。”裴叶上前,单手将他的连扭过来,阴冷道,“想想那些被你害过的人,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嚎叫?让你叫,懂吗?” 固然有顺水推舟的女性,但鸨头签下的女性大多数都是被强迫的,最后破罐子破摔。 裴叶粗略瞧瞧“筱青”的记忆,光她知道的人便不下二十之数。 有些人破罐子破摔地将这事儿当谋生工作,但也有被逼着折磨死的。 “让你叫,叫不出婉转动人